免有些失落,夢玲從上次走後就沒在回來,不知不覺得心中有些些許的掛念,依舊是那份讓他感覺無比溫馨的親情思念,那些時日的相處讓這份感情愈發的深厚。無聊的將手中的寶刀插在地一旁的木樁子,天虎盤坐在一邊,卻無法平下心來。
唉,嘆了口氣。
天虎收拾了一下走出了自己的院子。
來到一處較為安靜的酒吧,天虎覺得很有安靜的氛圍,所以拿了一杯酒精度數很低的酒坐在一旁慢慢的品嚐。
“帥哥,一起喝一杯?”
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湊上前問道。
“不需要。”
天虎淡淡的說道。
看到他如此表情,女人聳了聳肩離開了,天虎搖了搖頭。
一連串來個幾個詢問的女人,天虎都是保持著一副冷淡的不能在冷淡的態度,這讓許多見獵心喜的女色狼鎩羽而歸,也讓不少在這裡的男子感覺到一種憤怒。這傢伙,太囂張了。
正當天虎安靜的喝著酒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吵鬧聲傳來,但見幾個男子正對一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孩子拳打腳踢,這小孩穿的破破爛爛,臉上也是髒兮兮的一片,那群男子邊打邊罵在讓你偷東西,天虎聽的吵鬧,在看那孩子咬著牙抱著腦袋一動不動的,放下手中的酒瓶子,一躍而上,身形頓閃來到幾人中間,只聽到砰砰砰數聲,那群傢伙頓時四散飛了出去。周圍一些人下了一跳,但見天虎將那小孩提起來,道:“偷了多少錢?”
那幾個打人的剛站起來,倒是沒覺得疼,一個個氣的又衝了上來,天虎雙眼一寒,身體一個直衝衝到最前一人身邊,一拳一腳將他揍的出血倒飛出去三四米遠,其餘幾個人一見此嚇得一跳,不敢在上前。
冷哼了一聲,天虎掏出錢包扔出了所有的三千塊錢,隨後拽著那孩子走出了酒吧。
“謝謝,謝謝你。”男孩低聲道。
“為什麼偷錢?”
“我餓。”
男孩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天虎皺了皺眉,道:“在餓也不準偷東西,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
“我,我。”男孩揶揄了一陣,說不出話來。
天花搖了搖頭,看了看自己的錢包裡,已經空蕩蕩的一片,道:“你家人呢?”
“不知道。”男孩乾脆的說道。
“你自己一個人?”
“恩。”
天虎皺了皺眉,道:“這樣吧,我家裡少個打掃的,你以後跟著我吧,我會管你吃住,但是不準在偷東西。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才可以。”
“謝謝,謝謝。”
男孩忙是激動的說道。
天花帶著他向著自家大院走去,路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名字。”男孩搖了搖頭。
“什麼?”天虎感覺驚訝,道:“你沒有名字?”
男孩咬了咬牙,道:“我從記事起就自己一個人,沒人給我起名字。”
“多少年了?”天虎驚訝的問道。
“十年。”男孩道。
天虎默默的點了點頭,一個三四歲開始流落在街頭,靠著偷或者乞討來生活,竟然硬生生的支撐了十年,這種堅定讓天虎感覺到驚訝萬分,相比無數的同齡人,這個男孩絕對屬於最拔尖的一類,最少在同樣的環境下,他會是最懂得如何活下去的一個。
天虎的大院距離陷空山並不遠,是秦陽以前買下來的,一直是天虎生活的地方,也是他修煉的地方,剛進大院,就能看到一個空曠的院子,這院子裡擺放的都是一些訓練器械,其中一把寶刀插在中央的木樁上,那木樁上更是刀痕無數,顯然是天虎平時裡修煉所造成的。
男孩目瞪口呆的看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