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不住這裡嗎?”
“住啊。”
“那你怎麼不開房啊。”說道開房兩個字,韋想感覺及其彆扭,她的聲音變得很小。
聞言,路尚笑了笑然後身體前傾,伏在韋想耳邊輕聲說:“又不是沒一起睡過,羞什麼羞。”
完了,這會韋想的臉徹底爆紅,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忍不住怪她以前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哎。可是,這人怎麼學會反調戲她了,這男人什麼時候學壞了。
來到韋想住的房間,路尚看了環境後開始皺眉,“房子有點小了,床也小,換一間吧。”
韋想剜了他一眼,一邊嫌棄一半羞憤的說:“要換你住,我就住這裡。”
“好了好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累了一天了,我先去洗個澡。”說完,路尚就脫了外套,進了盥洗室。
韋想聽著裡面嘩嘩嘩的流水聲,又開始面紅耳赤。今天會和上次一樣嗎?不過隱隱約約中,她覺得他們這也算是久別重逢,人家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這次會不會和上次不一樣?
正在這時,衛生間的門開了,路尚走了出來。
只見他上身赤|裸|著,古銅色的肌膚上還有水滴緩緩往下|流淌,滑到他那結實的腹肌上。韋想吞了吞口水,眼神往下,就見那人下|身只圍了一條酒店準備的浴巾。
她盯了半天后傻傻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路尚手裡拿著毛巾,一邊擦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毫不在意的回答:“待會睡覺還要脫,何必麻煩再穿呢?”
韋想耳根一熱,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這時,路尚擦乾了頭髮,他用手往左打理了一下發型後抬頭看韋想,發現這小女人的臉有些若隱若無的粉紅,就笑著走過來,“怎麼,害羞了?”
韋想的話沒說出口,唇就被路尚的唇壓了上去。他在她柔軟的唇|瓣摩挲,手也開始不規矩。待路尚的唇開始轉移,韋想一緊張,臉紅著支吾,“我要去洗澡了。”
路尚手裡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直起身溫柔的揉了揉韋想的頭髮說,“也好,去吧,別洗太久。”
匆匆忙忙拿了睡衣的韋想一關上衛生間的門就開始猛拍胸口。看來,他今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韋想戰戰兢兢地洗了很久,差點把面板都要搓紅了。洗完她又磨蹭了好一會,才開門出來。
這時,房間的大燈已關了,換成了窗頭櫃上幽暗卻溫馨的夜燈。看路尚已經躺下睡了,韋想躡手躡腳的在床的另一邊輕輕躺下,然後蓋住被子的一角,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安靜睡覺。
感覺的身邊的動靜,路尚睜開眼看韋想直直躺在身邊規規矩矩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後欺近她,把她攬進自己懷裡,“怎麼,你不會以為今晚還是這麼安安靜靜的睡覺吧?”
韋想睜開眼,臉有些臊紅,“沒有。”
路尚又低低笑了聲,然後低頭吻上了韋想的唇,這次他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輕柔。他的舌在不知不覺中探入韋想的口中,循著她那丁香小|舌纏|綿共舞。
在他熱情的攻勢中,臉色發熱的韋想情動之餘忍不住嬌|吟出聲。
而這軟軟的低吟似是一劑天然的催化劑,路尚的眸色一深,手不自覺探入了韋想的睡衣裡。他的手掌隔著文胸覆在韋想的胸上,不輕不重的開始揉|捏。韋想的呼吸開始絮亂,她不自覺睜大眼睛去看路尚。只見那人喉頭輕輕滾動,額頭微微冒出細汗,而他的眼中有一團不明的火。
許是忍耐不住了,路尚一個翻身把韋想壓在身下,再次吻上她,只是這次他的吻有一絲急迫和洶湧。他的手也不滿足隔著胸衣撫摸她,而是繞到她背後解了暗釦,然後沿著她細膩的肌膚慢慢撫摸,最後又在不知不知中回到她的彈潤柔軟之上,按|壓、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