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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工具。

他二人剛離開,軒轅銘身邊的侍婢便忍不住小聲交談起來。

一個道:“以前伺候小公子的人都偷懶耍滑,現在估計都懊惱的要抓心抓肺了,嘻嘻,人的命啊,俗話說的真好,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另一個道:“說得是,現在可是誰想去伺候也伺候不上了,我聽主宅的翠戈說,現在伺候小公子的人可都是王爺身邊的老人,別的誰想插手還不能夠呢。”

又有一個悄悄笑了兩聲道:“要我說,咱們今兒能得那賞錢怕也是沾得小公子的光,王爺是尊貴到天上的人,咱們這些奴才怎麼能擔得起他老人家親自賞錢,這可真是天大的榮耀。”

又有一個道:“嗐,說不定王爺能來看咱們主子,也是小公子出的力呢,從咱們主子指給蝶夫人養著時起,誰見過王爺這麼和顏悅色地看咱們主子啊。”

正說到興頭上,有誰輕輕噓了一聲,便都噤了聲,都各自安靜守在一旁,過了片刻,外面便有誰打了簾子,進來的正是蝶姬。

春雨中賞景也別有一番風味,軒轅黎倒是提起了精神。他身體素來弱,浸不得寒氣,軒轅昂見他來了興致,便放慢了腳步,一面把他裹了個嚴嚴實實的還覺得不夠,便又運功使懷裡溫度高了一些,猶如一個舒適的爐子般暖烘烘的,倒使他的睏意又犯了上來。

軒轅黎邊朦朧睡去邊朦朧地想,小孩子果然是容易犯困,睡了吃吃了睡,好想快些長大啊。

軒轅昂輕輕撫了下他的臉,滑膩而微涼,觸感猶如上好的羊脂白玉,便微微調整了姿勢讓他臉面向自己懷裡,一面忽然想起小策抱著小傢伙見自己的時候,似乎也是這種姿勢,彷彿是怕自己看到他的臉,又彷彿是怕他受涼似的。

回到書房,卻見秦白正候在那裡,面帶焦急,平時安然溫和的表情全然不見了。

軒轅昂當下心裡便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秦白張了張嘴巴,看了眼他懷裡的軒轅黎,欲言又止。

軒轅昂伸手點了軒轅黎的睡穴,看他皺了下眉又安穩的睡了,才道:“說吧。”

秦白嘆了口氣道:“小公子的嬤嬤不見了。”

小公子對他那個嬤嬤敬重之極,甚至為了她數次忤逆王爺的意願,而當時他也知曉小公子之所以願意強迫接受王爺,就是為了這個嬤嬤的命。還記得小公子整整熬了九天才在王爺懷裡睡去,王爺才命自己認真去為她診治,現在人卻在府中侍衛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若小公子真鬧了,寵他寵到心眼裡的王爺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呢。

軒轅昂緩緩皺眉。

秦白繼續道:“淺雪閣的二等侍婢沁棋每日都會把小記錄公子飲食起居的冊子報給嬤嬤,而嬤嬤也會由她傳話給小公子,這些是您允了的,也有相關的侍衛每日盤查,這幾天也沒什麼異常,而剛才侍衛去請嬤嬤來淺雪閣時還命那沁棋通稟,不料過了許久也未曾聽到動靜,等侍衛進去看時發現屋裡沒有任何人。”

軒轅昂淡淡道:“把府裡的暗衛也派上,一定在晚飯之前得到訊息。”

“是。”秦白並無一絲驚訝,絲毫不覺的調動暗衛是小題大做的一件事,那個嬤嬤的行蹤影響小公子,而小公子則影響主子,主子心情不順暢了,大家都要倒黴,這點已經是常識了。

軒轅昂看著懷裡昏睡的小人兒,嘆道:“連秦白都相信你對我的影響力了,你信不信呢?”

他能夠感覺得到,黎兒對他有依賴,有信任,但是還不夠,黎兒現在對他的僅僅是一般般的回應,彷彿僅僅是試探,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對便會抽身離開,將他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收回去,獨立地遠離他。而自己想要的是他全盤的信賴和依靠,生命交疊猶如骨血般再無法分離,自己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