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的事情,據我所知中國人、韓國人和越南人的名字都很短。”那位埃斯科爾先生說道。
“並非完全如此,我屬於滿族,是華人之中的一個分支。”羅莉笑了笑說道。
“滿族?”那位埃斯科爾先生顯然對此並沒有多少了解。
但是他身邊那個穿獵裝的人卻顯露出濃厚的興趣。
“滿族?現在居然還有滿族存在?我原本以為這個民族已然徹底消失了呢!”那個人用充滿驚喜的語調說道。
“比爾,你是否能夠讓我們分享一下你的知識?”埃斯科爾先生問道。
很顯然這個熱情奔放的法國人,正試圖炫耀自己的朋友所擁有的廣博知識。
“完全可以,據我所知,滿族就像是蒙古人一樣,曾經統治過整個中國,想像一下這樣一個只有幾百萬人口的民族,統治著一個幾億人口的國家,對了羅莉小姐,你是否能夠讓我知道你的姓氏?”那個穿獵裝的人興奮的問道。
“愛新覺羅。”羅莉淡然地說道。
聽到這個名字,那個人微微一愣,他彷彿思索了片刻,緊接著臉色變得怪異起來,那是充滿了驚訝和疑惑的神情。
“比爾,你沒有什麼事情吧?”埃斯科爾先生問道。
“不,沒有什麼。”那個穿獵裝的人好不容易從驚訝中恢復過來。
一刻鐘之後這輛豪華大巴才好不容易到達了酒店。
酒店位於坎帕拉郊外維多利亞湖畔,從巴士上一眼望去,最顯眼的便是那飄蕩在湖面上的白色風帆,數十艘帆船在這片清澄蔚藍的湖面上自由遊弋著。
巴士在一排帶著濃郁異族情趣的房舍前,停了下來,房舍的樣子就像非洲最常見的架高的樹屋,只不過建築材料換成了鋼筋水泥。
就像大多數烏干達的建築物一樣,這裡顯得頗為通透,窗戶佔據牆壁的比例之大,在其他地方是很難看到的。
不知道是因為這片湖面的原因,還是因為烏干達平均海拔將近一千多米,所以羅莉並沒有感覺到想像中熱氣逼人的赤道氣候,雖然有點熱,不過穿一件T恤還不至於讓人汗流浹背。
那對法國夫妻也從巴士上緩緩地走了下來,看到羅莉一行已然走遠,埃斯科爾先生一把拉住了那個穿獵裝的人。
“我知道您要問什麼。”
還沒有等到埃斯科爾先生開口,那個人已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對於滿族並沒有什麼研究,不過卻知道愛新覺羅這個姓氏,就像我同樣對蒙古人沒有研究,但是卻知道勃兒只斤這個姓氏一樣。
“原因很簡單,因為擁有這個姓氏的人代表著皇室後裔,雖然他們曾經統治的皇朝早已經被另一個政權所取代了。”
“皇室後裔——”埃斯科爾夫婦同時叫了起來。
羅莉隨意轉了一圈,她對於這裡頗為滿意,旅館佔地很大,如同彎月形延伸出去有兩、三公里遠。
這裡每隔幾百米就建造著一座碼頭,不過只有靠近南端的那個碼頭能夠讓人隨意使用,同樣也只有那座公共碼頭旁邊建造著一排三層樓的房舍,那是供普通遊客住宿使用的標準房間。
其他地方則全都是一幢幢獨立的如同別墅一般的屋子,此刻羅莉就佔據著這樣一座別墅,埃斯科爾先生一家成了他們的鄰居,羅莉猜測附近的其他住客恐怕都是和她一樣的貴賓。
每一個人都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忙碌著,那三個女傭,手拿著偵測竊聽器的儀器四處搜尋。
羅莉則躲在自己的房間裡面開啟手提箱,任何一個海關人員開啟這樣一個手提箱,只會以為手提箱的主人是個痴迷於諸如電子遊戲、電子音樂和個人影院的電子娛樂愛好者。
這樣的人並不少,特別是在日本人之中,這樣的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