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時候他和自己都不能捂著耳朵,到時候嚇這玩弄民女的小子一身尿,阿朵卻說了請寇謙之告訴呂篡讓他不要被驚嚇,被驚訝的小侯爺是阿朵不需要的,她要的是一個正常的人質,一個給侯爺心裡牽掛著的人質,這樣才會有與侯爺討價還價的本錢。原來阿朵前來不打算討價還價的,現在她要討價還價了,還要追究鄧景趙式等人矇騙她雷山部族的過錯。寇謙之這才明白阿朵的意思,她要藉著小侯爺來保證自己二人平安地離開侯爺府第,於是認真地更加積極地看押著小侯爺了,阿朵還不放心,交待這景巖和禿髮思復健二人都有能力來搶奪人質,對方不知道還有多少能人,寇謙之卻有點穴的神話,他不願意放鳥銃,來做這看押小侯爺的工作,阿朵也沒有辦法只得依照,此刻互相都很緊張,還包括對峙的侯爺一方同樣處於緊張之時,阿朵來不及關心寇謙之。
寇謙之要是遇到景巖還有誰來搶奪小侯爺,少不得要傷了這紈絝子弟,寇謙之動手傷害雖然性質和阿朵一樣,但是寇謙之畢竟是寇謙之,阿朵又不能保證他一輩子跟著自己,他是成興公的關門弟子,一個不可能離開師傅的道士,阿朵只是和李焉夫妻走在一起罷了。要是搶奪時候傷了小侯爺,以後這弟弟遇上侯爺的人馬的時候有得他自己吃一壺的,阿朵雖然有些愧疚,但還是不得不自己上前去放鳥銃,在侯爺府第侯爺正在與手下做重要商議的時候狠狠地放上一槍,這一槍不比在巨樹族的時候更多的鳥銃齊放那樣驚天動地,但是這一槍也會驚動不少侯爺府第的人,既然巨樹族的槍支不可避免地流落在了這大西南,少不得要開始流入秦國和晉國。都是中國人,就算阿朵眼下把侯爺當作敵人,也得要看他以後的表現再做決定,眼下阿朵還是在爭取侯爺,首先就從這未來穿越而來的影響力而決定。只要秦國天王和這個侯爺還是正常人,就應該會對這鳥銃感到驚訝,感到驚訝才會產生更多的理智,讓阿朵不再敵視他而當作中國人對待。
阿朵走上前來,到了她覺得可以放的時候,瞄準門板,忽然又轉頭對著侯爺,阿朵當然不會對著侯爺開槍,阿朵放下槍支,對著一臉陰晴的侯爺說道:
“侯爺,草民放槍之前,還得請示侯爺,是否能夠叫彭晃將軍姜飛將軍姚興將軍還有張紹將軍一起來觀看呢?”
侯爺說道:“這??叫這麼多人來看幹麼??本侯爺一人看不就可以了??姚興不在本侯府中,姚賞倒是應該到了。”
阿朵說道:“草民既然來送給秦國貢禮,也得多一些大人證明才好。侯爺??怕是鄧景沒有告訴你吧,本來草民是打算交給鄧景大人轉交侯爺的,可是鄧景大人竟然私自將草民部族送的貢禮賣給了夜郎郡的部族和李焉,此事趙式也曾知道,侯爺日後自然可以證實??既然??鄧景大人已經讓草民懷疑,並引發了草民誤傷彭晃將軍,造成這樣大的誤會,當然還是請來各位大人一道來觀看為好,到時候彭晃將軍也可以明白草民為何與他那麼大的誤會。”
侯爺聽到這裡,心裡非常不舒服,這才有所明白,這個貢禮看起來還是非常重要的,他過去代替天王在成都收到社會各界的貢禮太多了,多到他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是屬於天王的哪些是屬於自己的,對於各種各樣的貢禮來說,侯爺早就認為都是一些不入眼的東西,這些東西再珍貴再稀罕,那也是因為他侯爺的威嚴得到的,沒有他侯爺的威嚴一切都沒有,這個道理讓侯爺忘記自己是怎麼成為一個侯爺的,過去無數侯爺的橫死受戳的下場又是怎麼來的。說實在的彭晃是他手下,他倒是還在乎這個賣命的手下,既然阿朵要求彭晃來,也就來一下吧,幹嘛這個刁民非得要求一下子來這麼多人觀看,豈不是有損失侯爺的威嚴?今日他侯爺已經覺得自己的威嚴損失得很多了,兒子還在對方手裡,這威嚴還要繼續損失下去,侯爺心裡頓時有些心如絞痛,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