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機會去取了。
方小怡雖然有著軍情的背景,但那次她並沒有和張寧一起去香港,因此對於我與石中天之間“移神大法”的事也就並不知情,而且事後我和許晴張寧她們也沒有把我和與石中天之間的事告訴方小怡,理由還是同上所述,如果讓方小怡動用她老爺子的力量插手其間,我估計也未必能查出個究竟,要是萬一把對手惹急了下毒手豈不是糟糕。
至於林詩怡對此事就更是一無所知了,她當初雖然也在香港,但她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除了和我在澳門過了一回賭癮之外,也就是和張寧爭風吃醋了。所以她現在雖然聽她外公說我什麼二命合一、雙重命格,卻根本就不會想到石中天,倒是對我命犯桃花發生了興趣,追問她外公我身邊倒底會有多少女人,她和我之間是不是緣份最親,將來又會怎麼樣。
外公看著我,道:“小新的命相變了啊,雖然還是命犯桃花,但以前是走的桃花運,現在走的卻是桃花劫。”
我靠,我不會這麼倒黴吧。作為一個男人嘛,對於什麼桃花運自然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好,但如果是桃花劫的話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真要是死在女人胯下我想也不會有幾個男人會願意的。
我道:“外公,真的假的?”
看了看林詩怡,不由笑道:“我命中的剋星該不會就是你吧,你看看,自從我和你上了五中之後,就惹上了張三丰這條瘋狗;和你看場電影吧,又和幾個小流氓打架;後來辦次慶功宴吧,又被人打了悶棍。天哪,再這樣下去我可還怎麼活啊,不行,我得和你保持些安全距離才行。”
林詩怡大惱,道:“死小新,你真沒良心,我對你這麼好你還要來怪我。不行,外公,你一定要給我們說說清楚。”
外公道:“也用不著這麼擔心的,小新雖然說是犯了桃花劫,但他命中註定會有貴人相助,總能逢凶化吉,轉險為安的。小新啊,我看你似乎已經應過一劫了的,你自己想想,這幾個月裡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大事,有沒有生過大病、或是和人發生過爭執,當然小吵小鬧的是不算的。”
我道:“也沒什麼的,要說和人爭執,也就是和幾個小流氓打過架,血光之災嘛,那也就是被人打了悶棍縫過幾針的,您說的會不會就是這個吧。”
外公道:“不對,這個劫不是應在本地的,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出去過。”
林詩怡道:“有啊有啊,十一的時候我們不是去過香港的嗎,小新還生過一次病,在醫院睡了三天呢。”
我靠,是不是非要把我和石中天的事聯絡在一起啊。不過要說起來,那還真是一個生死之劫,我在醫院裡足足昏睡了三天才醒過來,差點就和石中天一樣從這個世界裡消失了。要是我真的死了的話,大姐和二姐肯定是傷心欲絕,卻不知道其他的女人又會怎麼樣,是不是哭過想過之後又重新恢復平靜的生活,慢慢地就將我忘記了呢。
想到這裡,我不禁看了看林詩怡,當初我在醫院昏睡了三天之久,雖說只是昏睡,但萬一醒不過來成了植物人或是死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那時林詩怡在醫院裡陪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因為要回來上學,被林總和林夫人帶回NB。現在想起來,林總夫婦對我的關心也就只是到醫院看了看而已,即使是我身體恢復回家之後也只是稍微過問了一下而已,我在他們眼中的地位也就是比一般的客人好些吧,並沒有把我當成他們林家的一分子看待。如果再以此推斷,他們之所以同意林詩怡和我來往,是不是真的就只是因為我“夫憑妻貴、妻憑夫旺”的所謂旺妻命,而不是因為看中了我本人?
有些事是不能仔細琢磨的,越想就越容易鑽牛角尖,要是再這麼想下去的話,我對林總夫婦肯定會有介蒂之心,弄得不好對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