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她呀,幹嘛扔了,好可惜。
正發呆,男人把她扯到浴室,開了冷水就往身上澆。
沈幾許想躲,給男人緊緊壓在牆上。
她渾身溼透,鼻頭和眼眶都紅紅的,微張的唇瓣沾著水珠,讓人想狠狠欺負。
他扔了花灑,抱起她放在洗手檯上,溼透的裙子捲起。
沈幾許不願意。
本來你情我願事兒,他非要用強的,什麼惡趣味。
抬起腳,她想要踢他,卻因為沒有力氣,軟綿綿的落在他掌心裡。
他摩挲著那段雪白,眼眸更深了。
被折騰的嗓子都啞了,他才把她抱回到房間的床上。
沈幾許覺得自己一夜沒睡,眼睛好像剛閉上,又給敲門聲吵醒了。
她拉了被子在頭上,“陸潛,開門。”
沒人回答,敲門聲卻更大。
她爬起來,從貓眼往外面看。
門外,站著個一身鈴蘭花元素的年輕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