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士陽,三花聚頂初期,湘城盧家唯一的三花強者,壽一百三十九歲,被尊為盧家老祖。
嶽城世家大會上,被雲帆打傷的盧家先天巔峰盧鹿林,是盧士陽的孫子。
盧士陽身旁,站著一位身材玲瓏有致,容貌秀麗的侍女,給他倒酒。
侍女正是樊慕希,眼中深處燃燒著怒火,隱藏著屈辱之色,但敢怒不敢言,也不敢表於色,以免遭來盧士陽的羞辱和折磨。
“來來,盧前輩,我等再敬您一杯。”岳家第一高手嶽滿堂,雙手舉杯,向盧士陽微微頷首,道。
岳家高層,都將手中酒杯舉了起來,向盧士陽敬酒。
盧士陽端起酒杯,隨意的向岳家眾人掃了一眼,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往旁邊一放,一旁的樊慕希,連忙滿上。
嶽滿堂試探性的問道:“盧前輩,這雲帆一直杳無音訊,您在嶽城準備……準備還停留多久?”
盧士陽看了嶽滿堂一眼,道:“怎麼,本座在你家住著,你不樂意?”
嶽滿堂一臉尷尬,連道:“不敢不敢,您在岳家,令府上蓬蓽生輝。”
盧士陽輕笑一聲,道:“本座知道,你們一天天恭恭敬敬的把我供著,久了也煩心,再過半個月,雲帆那小子還不出現,本座就回湘城,到那時,本座就把雲家徹底了斷,那小子總不現身,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
盧士陽旁邊,樊慕希聞言,嚇得身體一顫。
嶽城市市長嶽經倫道:“盧前輩,您消消氣,還是別下殺手,我們嶽城市政府,不好收拾啊。”
盧士陽呵呵一笑,道:“幾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他們的生死你一個市長還壓不下來?”
嶽經倫臉色一僵,道:“萬一雲帆哪天回來了,我們沒法交待啊,現在雲帆是嶽城第一人,他的家族出了問題,我們嶽城所有的世家都要擔責的。”
盧士陽臉色一頓,道:“嶽市長,那是你的問題,你要這麼說的話,現在本座就去雲起帆揚大酒店,將他們給宰了,我看你嶽城市政府,能耐我何!”
嶽經倫連忙起身,道:“息怒,息怒……盧前輩,您再等等,再等等……您在岳家儘量多住一些時日,多等一等,雲帆總會回來的。”
盧士陽微微一笑,道:“既然你們盛情難卻,本座就多住一段時間吧,再住一個月,一個月雲帆還不現身,本座誰的面子都不給,雲帆不現身,本座必滅雲家!”
岳家高層,小心翼翼的陪笑著,心裡卻是鬱悶得很。
一開始,盧士陽這位三花強者來到嶽城找雲帆的麻煩,因為對雲帆心懷恨意,他們還有點高興,將盧士陽迎到了岳家居住。
可現在請神容易,送神難!
雲帆不現身,若是盧士陽把雲帆的家人給滅了,以後雲帆回來,盧士陽遠在湘城,雲帆第一個報復的肯定是岳家。
雲帆的強大,在世家大會上岳家可是深有體會,一旦雲帆將家人的生死之仇算在了岳家頭上,岳家肯定會遭遇滅鼎之災。
因此,岳家是盡力的拖延時間,力保雲帆家人不被盧士陽一怒之下殺害。
“倒酒!”盧士陽一聲冷喝。
樊慕希剛才有些出神,被盧士陽一喝,嚇了一跳,手一抖,酒瓶便飛了出去,砸盧士陽身上,灑了一些酒水在他衣服上。
“賤人!”
盧士陽反手一巴掌,抽樊慕希臉上,打得樊幕希慘叫一聲,捂著臉向後一倒,摔在地面。
盧士陽站了起來,正要對樊慕踩上幾腳,突然間,砰的一聲爆響,從外面傳了進來。
隨即,一道怒吼聲傳來:“盧士陽,滾出來受死!”
雲起帆揚大酒店,也在市中心區,離岳家府邸不算遠,雲帆很快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