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火,掛檔,倒車,轉彎,然後那輛黑色轎車以不低於八十碼的速度衝了出去,一眨眼就消失在了路口。
臥槽臥槽!
秦壽笙在原地跳腳,連忙拿出手機給葉和歡打電話,結果發現——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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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車急速行駛在馬路上,被探頭連拍幾張照都依舊沒有減慢速度的趨勢。
鬱仲驍掌著方向盤的大手,手背青筋根根凸顯,副駕駛座上的手機拼命響著,他恍若未聞,大腦裡只有那封信的內容,不過寥寥數語,但每個字,甚至標點,他都記得異常清楚。
她說,小姨父,我這幾天很慎重地想了想,只能說,對不起,現在的生活對我來說太過枯燥,讓我失去了人生的目標,世界這麼大,我想出去走走看看,什麼時候我玩夠就會回來,如果你遇上好的姑娘,覺得合適不想等我,我也能理解的,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在飛機上了,請原諒我的任性,對不起……
如果這番話是葉和歡當著他面親口說的,那葉和歡會有幸聽到鬱參謀長第一次說粗話,你他媽欠教訓!
他想起她清晨的殷勤,還有昨晚的那一句‘如果我不在了’。
一切似乎早有跡象,只不過是他自己遲鈍了。
車子驟然停靠在機場的大門口,鬱仲驍卻遲遲未下去,他坐在車裡,外面是來往的車輛,裡面卻一派安靜,透過擋風玻璃,他看著那些進出機場的旅客,腮處因為緊咬牙關而凸起,眼圈也漸漸浮起紅暈。
…………
軍區大院,鬱家。
鬱仲驍回到家裡的時候,外邊天已經黑透,他手裡拿著軍裝外套,暗綠色領帶鬆開掛在襯衫領下,走到玄關處便看見了自己的父親,鬱戰明像是特意在等他,嘴巴緊緊抿著,臉黑得不像樣,見他抬起頭,轉身往樓上去了。
書房門一合上,鬱戰明擠壓了一天的怒火就全盤爆發。
“讓整個旅的幹部等你開會!好大的面子!你是國家領/導人呢還是外國首/腦?打電話不接,部隊不回!你怎麼還知道回家?!”
“不說話?你不是很能耐了嗎!”鬱戰明手拍得書桌陣陣作響。
鬱仲驍低聲說:“沒別的事,我先回房間。”
鬱總參謀長的血壓直線飆升,看著他這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恨得不行:“瞧瞧你那慫樣!”
走出書房,鬱仲驍徑直回了自己的臥室。
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鬱戰明坐回了椅子上,氣得彎腰雙手撐著膝蓋,除了憤怒還有失望,自己苦心教養這麼多年的兒子,為了個女人居然弄成這副德行,如果不是身份職業限制,恐怕這會兒都已經飛在空中了!
這一晚,鬱仲驍沒再從房間出來。
翌日早上,鬱戰明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抬起頭,鬱仲驍已經進來餐廳,他的眼底佈滿血絲,似一夜未眠,但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衣服,也不像昨晚回來時那麼失魂落魄。
只是當他開口說要出國時,鬱總參謀長的欣慰瞬間轉為氣怒。
“出國?你他媽還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
說完這句話,摔下報紙而去。
鬱仲驍背靠著椅子,擱在桌邊緣的雙手緩緩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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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笙打著哈欠開了防盜門,瞧見門外的男人,嚇得立刻要關門,連垃圾袋也不扔了。
只不過反應太慢,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握在了門的邊緣。
對於葉和歡到底去了哪兒,秦壽笙也不知道,他都覺得自己被葉和歡坑了,說好的在巴西地面著陸就聯絡,卻至今沒接到任何國際長途電話,葉家韓家那邊也同樣沒有葉和歡的訊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