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因為徐敬衍的穿著和氣質像有錢人,所以,哪怕他在酒樓只要一杯水,服務生都客客氣氣,換做是土財主,哪怕點上一大桌菜也會被投來輕視的目光。
“在想什麼?”徐敬衍的聲音拉回了白筱飄遠的思緒。
白筱喝了口開水:“只是覺得,或許該幫您找一個專業的導遊,那樣才玩得盡興。”
徐敬衍笑,哪裡會看不出白筱想要開溜的心理,“可我覺得你挺好的,要是請個導遊還得花錢。”
“您還缺這點錢?”白筱不信他這麼摳,剛才刷卡付飯錢時眼睛都沒眨一下。
對徐敬衍這個長輩,不管是從剛才還是在c市時的相處過程中,她看出他是個明辨是非又不迂腐的人,所以,儘管他姓徐,她依舊不討厭這個人,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的欣賞。
上菜時,徐敬衍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站起來去了外面接電話。
過了會兒包間門開,白筱以為徐敬衍回來了,邊轉過頭邊問:“辣子雞估計味道有些重,您要不要點杯橙汁?”
結果看到的是一副趾高氣揚神態的裴老太太,由容姨在旁邊攙扶著,白筱不由蹙了下眉心。
“我當是我看錯了,沒想到還真是你。”裴老太哼了聲,不請自入,還在徐敬衍的位置上坐下來。
容姨張了張嘴,想要跟白筱問候,但礙於兇悍的裴老太太,終究沒有喊出那聲“少奶奶”來。
裴老太掃了眼桌上的菜,不是御福樓的招牌菜,很普通,嫌棄地擰了下眉,桌邊擺了一壺開會,有點口乾,瞧見白筱坐在那沒動,裴老太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擠壓了多日的怒氣一下子湧上來。
有服務生端著一盤酸辣大白菜進來,放下盤子後離開。
裴老太從門口收回目光,四下環顧了一下,可能是包間裡坐了個讓她不順眼的人,連帶著這個包間在她看來都降低了檔次,裴老太斜了眼白筱:“你這小日子過得倒愜意。”
說著,裴老太抬頭對容姨說:“過會兒下去,記得把他們的單買了,就當是我請的。”
“……”容姨為難地看了看對面的白筱,當然也聽出自家老夫人語氣裡的輕蔑和不屑。
白筱淡淡地說:“不勞您破費,單剛才已經買了,客人馬上就回來了。”
這樣明顯的逐客令讓裴老太臉色一變。
“怎麼?現在攀上高枝了,連我進來坐一會兒都不行了?白筱,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
容姨站在一邊,聽到自家老夫人那趾高氣揚的態度,看到白筱淡漠的神情,一方面替白筱覺得委屈,另一方面,也對裴老太的蠻橫言行覺得無力,人家都不是你裴家兒媳婦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訓斥人家呢?
容姨在裴家工作將近五年,對裴家的情況早已瞭如指掌,家裡,裴老太太可以用“一手遮天”來形容,孫子孝敬,兒媳婦聽話,孫女也不忤逆她,男丁稀薄,導致裴老太太養成了獨斷獨行的霸道性子。
她也見過白筱曾經如何在裴老太太的刁難下委曲求全。
作為一個旁觀者,比起嬌氣的鬱小姐,容姨覺得白筱簡直是好到不行,不管是對長輩還是對他們這些傭人。
而裴老太太之所以會找到白筱所在包間,還要歸咎於最近遇到的各種不順心的事。
先不說,本來的好姐妹在生意上狠狠涮了她一次,再者,裴祁佑突然說不想跟鬱苡薇結婚了,她打電話給蘇蔓榕,蘇蔓榕態度冷冷的,甚至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直接說要取消兩人的婚禮。
更讓裴老太嘔血的是,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現在,她已經成了眾老姐妹裡的一個笑話。
今天,原本是赴一個老姐妹的生日飯局,結果裴老太總覺得她們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諷刺,她又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