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溫度似乎在節節攀升,萬嘉袂一開始還在努力地掙扎,但是在發現這具身體幾乎沒什麼力量而對方又過於強大的時候,他撲騰了一會兒就只能躺在那兒裝死了。
反正……反正兩個人又不是沒那個什麼過,乾脆還是破罐子破摔吧。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布蘭克斯埋首於他胸前的頭抬了起來,一張美麗的臉笑的特別的邪肆。不要問萬嘉袂一個人笑起來邪氣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他也形容不出來,反正絕壁不是善意的笑。
「我摸得你舒服嗎?」
……
日
萬嘉袂看著他說著這種不要臉的話,有點不可置信又覺得有點意料之中,也許……這個傢伙現在的狀態,才是他最真實的人格。
「我舒服你大爺!」萬嘉袂梗著脖子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他才不會承認,其實……還是挺舒服的。
布蘭克斯聞言再次的輕笑出聲,目光深邃的盯著萬嘉袂的果體,「是嗎,那我還是火候不到,竟然不能讓小萬不能舒服。」
在萬嘉袂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的時候,布蘭克斯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於是……
第二天早上
宮人們按照慣例進來準備收拾新娘子的屍體,結果一進來的時候,就被國王殿下用一雙陰沉恐怖的眼神盯了。
「誰準你們進來的。」布蘭克斯斜倚在床邊,絲綢被從他的身上滑到了腰間,露出了緊實性感的肌肉,但是宮人們知道眼前這個看似美麗的男人到底有多可怕,一個個都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陛下,我們是來……」有一個比較膽大的少女站了出來,想要辯解幾句。但是布蘭克斯不打算讓她說完,他仔細的把身邊睡得正沉的某人用被子蓋好,防止他被人吵醒,然後轉過頭來沉聲說:「出去,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
幾個宮人面面相覷,她們都看到了國王陛下對床上的那個人的愛護,顯然還是活著的,這是這麼多年來的頭一次,這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
儘管心裡頭有很大的震動,但是她們還是聽話的一次小心的退出了房間。
布蘭克斯低頭,身邊的少年正埋在被子裡睡得香甜,露在外面的肌膚斑斑點點的全是他的傑作,他像一隻吃飽喝足的獅子一般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在對方的脖頸上來回遊走,滿足的眯起了一隻眼睛。
這個人,終於是完完整整的在自己的身邊了。
萬嘉袂睡夢中並不安穩,他總是覺得有一條蛇在自己的脖子上游來游去,雖然他並不是害怕那條蛇,但是被人摸來摸去並不是什麼舒服的體驗,所以他在躲了幾次之後終於是不耐煩的睜開了眼,想要把那條蛇趕下去。
一睜眼就跟一雙湛藍湛藍的眼睛對上了,不得不說一大早就看到一個十分漂亮的人在你身邊心情是很爽的,於是原本有那麼點起床氣的萬嘉袂一下子就沒脾氣了。
「早!」他揚起笑臉大大方方的跟人打招呼。
布蘭克斯看著他的笑臉,眯了眯眼又要壓下來,被萬嘉袂機智的一巴掌糊了過去:「好好說話!不許動嘴!」
被揍得不算輕的布蘭克斯也不介意,聳聳肩表示不在意:「親愛的,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早安吻?」
他越是這樣人畜無害,萬嘉袂就越是知道他表皮下的瘋狂,他嘆了口氣,然後拽過一邊的睡袍,三兩下穿好坐了起來,儘管身上還有點疼,但是作為真男人的他這點疼還是忍得住的。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問。
「好了,現在是我們的談話時間。」萬嘉袂一板正經的看著布蘭克斯說,「首先,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不停的重複出現在我的夢境裡。」
布蘭克斯對他的疑問並不驚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