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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抓過來,就是為了把我關在這件間屋子裡?」萬嘉袂覺得這個巫師一定是腦子壞掉了,正常人能把一個人抓過來就這麼生生養著?

巫師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你是我的命定的妻子。」

萬嘉袂:「……」

外國人是不是都這麼開放的?難道在這個時代,不應該是巫師和gay都要被燒死的時代嗎,為什麼這個傢伙說這種噁心的話的時候完全都沒有一點的不適感?還有,他真的已經基到是個男人都喜歡他的地步了?

「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巫師。」萬嘉袂嘆氣,「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知道我是你的……那個什麼什麼來的,但是我真的不能答應你留在這裡。」

「……為什麼。」巫師歪頭看他。

「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萬嘉袂不怕死的說。

他的不怕死的行為確實激起了巫師的憤怒。最明顯的表現就是,他的周圍燃燒起了森森的冒著黑氣的火焰,一雙陰狠銳利的雙眸死死地盯住萬嘉袂看。

饒是萬嘉袂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差點扛不住對方這不斷湧出來的殺氣,他咬著牙挺了一會兒,硬是沒讓自己沒出息的跪下來。

巫師森然的冷著一張臉很久很久,然後袖子一甩將屋子裡的一個衣帽架放倒了。衣帽架倒下來的時候砸在了地毯上,發出了一聲很大的悶響,然後一顆頭骨就「咕嚕咕嚕」的滾了出來,那是衣帽架頂的裝飾。

萬嘉袂頭一次近距離的看到死人骨,還是頭骨,嚇得幾乎要尖叫出來,但是他在聲音即將衝破喉嚨到嘴邊的時候,咬著舌尖壓了下去。這個時候,不能跟巫師示弱,大不了被他幹掉,一切從頭來過。

巫師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屈服,終於是知道自己在萬嘉袂這裡討不了便宜了,於是轉身毫不留戀的走了。

萬嘉袂在確定他走出了房間之後,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緩緩地蹲下來坐在了地毯上。他能感到後背一身濕冷的汗水,那是被巫師的威壓給嚇得。

巫師被他就這麼氣走了,一個下午都沒再出現。萬嘉袂期間試圖開啟房門逃出去,但是如他意料的一樣,房門被從外面鎖上了。他又開啟了房間唯一的窗戶,結果那高度讓沒什麼恐高症的他都一陣暈眩。

在找了好多個辦法都沒辦法讓自己完整的離開房間後,萬嘉袂只能暫時的放棄了逃跑的想法。他現在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要解決。

他的肚子餓了。

在把房間所有的抽屜甚至是床底都翻了一遍之後依然沒翻到哪怕是一點麵包屑之後,萬嘉袂癱坐在了地上,想著巫師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沒想到巫師的心眼居然真的就這麼小,生氣了連飯也不給吃。

他從中午開始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腹內空空顆米未進,一直從不虧待自己的五臟六腑的萬嘉袂依靠在床邊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窗邊沒有熟悉的陽光透進來,他走到窗邊看到的也還是黑漆漆的天幕,如果不是牆上的鐘在報時,他真的已經分不清白天黑夜了。

巫師是在接近中午的時候上來的,那會兒萬嘉袂已經餓得快脫一層皮了。他聽到有人走進來,懶懶的抬起頭來,然後就看到了來人手裡端著的盤子。

聞到了熟悉的牛奶香味,看到了熱騰騰的麵包肉卷,萬嘉袂幾乎要剋制住自己全身的力氣不讓自己撲上去胡吃海塞。

他和巫師靜靜的對視了一會兒,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巫師大概是不想跟他這麼無意義的對看了,他走過去把託盤放到了桌邊,然後脫了張椅子過來,俯身將坐在地上的萬嘉袂抱起來,小心的安放在椅子裡。然後,他又端過一邊的食物:「吃點吧。」

萬嘉袂懷疑的看了看他,又瞧了瞧還散發著熱氣和香氣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