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什麼男女平等,這種話她還是不能在人前說,這裡畢竟是階級社會。
西國是哪國?東方蕪聽都沒聽說過好伐!說多錯多,還不如不說,對於同類,人與人交往時總是能比較容易接受,可若自己表現得太不同尋常,說不定會被當做怪物,為世所不容。
“噢,原是這般!在下見東方先生在女子中這般出類拔萃,還以為先生是西國人呢,原是我南國人,南國有先生這般驚才豔豔的女子,是南國之福!”
祁不語這話把東方蕪端得高了。
“南國地廣物博,有能之士輩出,我就如同滄海一粟,祁公子可是將我高看了!”
“不過,既然祁公子看得起我,我就必須要跟你喝一個了!”東方蕪淺笑,舉起碗向祁不語敬酒。
祁不語會心回一抹溫和笑意,也端起自己的酒碗,與東方蕪的酒碗輕輕一碰,仰頭幹了。
東方蕪幹了碗中的酒,又給桌上的空酒碗倒上酒。
“容公子,這菜可還和你口味?”
席上,容西月很少開口,優雅的夾菜,袖長的指尖,偶有端起酒輕抿。看他這般模樣,竟是將酒品出了茶的韻味。他那雙如畫墨眸,卻時不時地不經意地,略過東方蕪瑩白如玉的面龐。
“甚好!”聽得東方蕪客套的詢問,他淺笑應答。
“嗯,好吃,你就多吃點!”東方蕪回他一抹明麗笑顏。
“天燈升起來了,娘子,咱們也去放天燈吧!”秦蕭對容西月這個人,實在沒什麼好感。
看他盯著東方蕪的眼神,他直想把此人拖出去,扔的老遠,叫他再也不能出現在他娘子眼前。
“誒,真的耶,先不吃了,煙柔,容公子,祁公子,咱們先去放天燈吧,放完天燈,咱們再回來吃!”東方蕪又興奮起來,伸長了脖子往屋外看去,果然,透過門縫,便瞧見外間,有微弱的火光緩緩升起。
幾人點頭。
“走走走,我都等不及要放天燈了!”
幾人被東方蕪領進了後院,今夜無星亦無月,夜風有些冷,還在無雨,夜空中已有點點火光升起,緩緩升向高空。
東方蕪做的天燈也不少,足有十來個,秦蕭還問她為何做著許多,東方蕪只是笑笑卻沒有回答。
“來,給你們一人一個,剩下的都是我的!”東方蕪將天燈分給秦蕭、容西月幾人,好像這些天燈都是她的寶貝似得。
“你還真是個小丫頭,天燈一人一盞就成,它會帶著你的祈願升到天上最高處,哪有人放天燈玩耍的?”秦蕭寵溺得摸了摸東方蕪的頭。
“先生童心未泯”果然同桌吃飯能增進友誼,祁不語祁公子都會打趣了。
“不是說天燈除了許願,還可以將思念帶給逝去親人嗎?”東方蕪低頭,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天燈。
“那也不用做這許多!”秦蕭有些無奈。
秦蕭使喚舒亦拿來了筆墨,擺在園中的長桌上,舒亦看得秦蕭對東方蕪這般寵著,忍不住直翻白眼。
東方蕪盪漾著星月的眸子微微黯淡。
“我怕天上風太大,吹熄了燈,那樣他們就收不到我的思念嘛!”
“多點幾盞,總能更有機會多些,若都能飛到最高處,那便最好,我有很多,很多,很多話,想要對他們說!”
說這話的時候,東方蕪那如星月般璀璨的眸子黯淡了幾分,容西月拖著天燈的指尖冰涼,連著心也沁入涼意。
“還等什麼,我們許願吧,把想說的話都寫在天燈上!”洛煙柔道。
“娘子,為夫幫你寫!”秦蕭沉默了一瞬,自薦起來。
東方蕪:“我自己寫就好,我爹和哥哥不識字,你寫的字,他們看不懂!”
蓮兒疑惑:“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