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以手點指,道:“你,你改行了?不當黑社會,改做海盜了?”
賀建國走到近前,道:“李易,你這幾天過的很逍遙啊?我們正到處找你呢,跟我走一趟吧,我大哥在青chūn舞帶等著你呢。”
李易哪能怕他,先前早就想到李義眼睛好了以後會來找自己麻煩,再說有白板在背後鼓搗這些事,李義不來就不正常了。
李易道:“好好好,我這人最聽話了,你大哥呢,在酒吧裡啊?”
賀建國是個愣貨,雖然知道李易身手好,卻還是一推李易的後背,道:“少廢話,走吧你。”
李易根本不屑於理賀建國,上次他sāo擾林子珊的事還沒找他算帳呢,要不是看他被鍾子媚挖了一隻眼睛,李易早就揍他一頓了。
幾人進了青chūn舞帶,這時候還是白天,大廳裡沒什麼人,只見李義坐在沙發上,硬硬的像個雕像,柳芝士卻破天荒的坐在李義的對面。
李易一看,李義的臉上也掛著一個眼罩,這傢伙比賀建國更像海盜。
李易走到李義近前,又仔細打量一番,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你們哥倆長的真像,這要是走到大街上,也是道景觀。”
李義滿臉怒sè,道:“李易,我等你半天了,看來你這幾天過的不錯呀,別人都進號子了,你怎麼沒進去呀?”
李易道:“又沒我什麼事,我進什麼號子?你們黑幫火拼,我頂多是個看熱鬧的,關我什麼事。
再說了,你在醫院躺了這麼多天,jǐng察不也沒抓你嗎?你兄弟白大江都進去了,重傷害,把鐵東手筋腳筋給挑了,為誰呀?不就是為你嗎,講義氣。
可是他現在進號子了,我聽說把罪名都攬在自己身上了,也沒見你這當大哥的想辦法撈人哪?你不講究啊,這麼不仗義怎麼在道上混?”
李義一指自己的眼罩,道:“我不跟你廢話,咱們之間樑子以後再說,我就問你,那個女的哪去了?是不是在你這?你把她交出來,我這就走,咱們之間的事也好說。要不然,我就叫你好瞧。”
李易道:“兄弟身邊女人多了,我知道你說的是哪個,你把名字說出來叫我聽聽,說不定我能想起來。”
李義霍地站起,道:“李易,別不識抬舉,看你這意思,是護定這娘們了?”
李易臉一沉,道:“你不服就動手,我奉陪,想找人,不好意思,我誰都不認識。”
李義咬牙切齒,道:“你別欺人太甚,逼急了我,找你把你做了。”
李易這兩天因為賺了錢,又有新的計劃,有些意氣風發,似乎又恢復了年輕人的飛揚,說話也沒怎麼考慮,笑道:“就憑你?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的功夫實在是不配跟我鬥。鐵東又如何,不也是敗在我手下了嗎?你找人做了我?找誰?找白板?”
這話一出口,李義和柳芝士臉sè都是一變。
柳芝士雖然知道李易跟白板認識,當初還曾因為這事懷疑過李易已經被白板收買,可是今天李易以這種語氣直接提及白板的名字,還是叫柳芝士心頭一顫。
李義曾聽白板提起過他跟李易見過面的事,可是李義對這些東西並不往心裡去,他還沒答應白板跟著他幹,現在李義滿腦袋想的都是如何報仇。
趙小東哥倆兩條腿粉碎xìng骨折,醫生說神經被斷骨切斷了,以海州醫院神經外科的能力,還做不了顯微手術,所以這哥倆的腿是廢了。
白大江進去了,現在李義身邊就一個賀建國,不過這個貨人品低劣,無勇無謀,李義根本沒把他當成左右手,李義這才體會到,孤軍奮戰是什麼感覺。
可是當李易提及白板的名字的時候,畢竟白板不能見光,李義一聽還是一愣,嗑嗑巴巴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