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這時才想起,孫顯才睡的那麼死,是不是林惜文暗地裡做了什麼手腳,把孫顯才拉到一邊,悄聲問了,孫顯才臉一紅,覺得這事十分丟人,本來是給小姐喝的chūn藥,結果被自己誤喝了,只得含糊其辭。
董小梅這時靜了下來,也想到了這一,暗道:“如果林惜文服了我的藥,這個時候可能還睡著呢,難道孫顯才真的看中了這小妮子,暗地裡幫她?沒必要啊。他想要人,直接跟我說也就是了。難道他怕得罪劉平安,想把這事推到我頭上?這也不像啊。”
董小梅心裡奇怪,見孫顯才臉sè不好看,也不方便多問。這件尷尬事就這麼不清不楚的擱下來了,直到後來孫顯才才在一次閒談中告訴了李易。
天已經亮了,李易開車送孫顯才回去,自己才回到酒吧休息。
這一覺睡到中午才醒,李易簡單吃了些東西,又開車到皇城洗浴去看看,哪知見了董小梅的面兒,卻見她面sèyīn沉,一臉的不高興,就知道在劉平安那惹了不痛快了。
李易挨著董小梅坐下,道:“姐姐,你這副苦瓜臉,要是叫黨大夫看見了,肯定得去找小姑娘,不再纏著你了。”
董小梅道:“你又來惹我,他那個歲數了,還找什麼小姑娘,再說,他就算找了,難道還能瞞的過我的眼睛?海州的姑娘們,十之六七都是我的人,我想從姑娘們嘴裡得到什麼訊息,那還不是像拿根筷子一樣容易?”
說罷撲哧一笑,道:“白天剛走。怎麼中午就又回來了?”
李易道:“我給你惹了這一肚子氣,不大放心,所以回來問問,你和顯才去劉平安那裡都是些什麼情況。”
董小梅本來笑了。一聽劉平安的名字立刻又把臉繃了起來,道:“孃的,小輩一個,居然在老孃面前裝大蒜。老孃什麼陣仗沒見過?他一個後出道的小崽子,不過是仗著老爹的勢力罷了,居然跟我面前擺出一副神氣活現的死德xìng,拿腔拿調的,看著就叫人討厭。”
李易知道劉平安雖然本xìng不怎麼樣。但是相當會做人,絕不會像董小梅說的這麼不堪,就算是裝,劉平安也會裝的十分大度。更何況有孫顯才在。劉平安也不至於太不給他面子。
李易心裡清楚,今天上午十有**是劉平安說了幾句夾槍帶棒的話,“中傷”了董小梅,董小梅敏感了,這才心裡氣不順。
李易笑道:“劉平安怎麼說的?”
董小梅道:“今天上午我和顯才還有老黃。去劉平安家裡,把這事說了。顯才直接說是他把林惜文留下來的,後來不小心叫這小妮子跑了,這事怪他。當場要給劉平安兩萬塊了結這件事。
劉平安還算客氣,跟顯才說一個女人不是什麼大事。錢就不要了,只是這小妞一定跑不出海州。麻煩孫顯才幫著找找。”
李易道:“這話說的還算在路數啊,怎麼又惹到你了?”
董小梅道:“哼,他剛跟顯才說完,就轉過臉來,一張臉冷的像塊冰,跟我說,‘董姐,聽我手下說很多年前,海州的小姐們不管是哪個場子的,都要先要你那裡驗驗貨。當時我還沒出道,不懂這些規矩。就是不知道這些年為什麼這規矩變了?’
我當時氣的不行,心說那是因為海州的大佬們越來越多。當年人家給我面子,這才叫我領這一行,也是姐姐我做的好,這才能有這份名頭。
可是現在勢力多了,這個規矩漸漸就淡了,我當然順情做好人,不再跟大家提及這件事。
劉平安當著我的面兒這麼問我,顯然是故意揭我的短兒,言外之意就是說我雖然是前輩,但是現在資本不厚,再也壓不住別人了。他劉平安自然也不能被我壓著。
孃的,老孃我可是白手起家,辛苦創業,從什麼都沒有,一步一步的做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劉平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