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哼了一聲;招呼容蘭轉身就走。
李易打車離開;開出一小段後;宮蘭道:“鐵翼派來監視你的人已經撤了;你現在就停車;我們就在路旁呢;你下車向東走一百米。”
李易叫司機停車;付了錢下車。向東走了一百多米;拐進了兩樓之間的喧同。
剛一進來;便見蔣銳正笑吟吟的站在衚衕一端;旁邊是尺三北、黃蘭;和躺在擔架上的宮蘭。
李易一見蔣銳;控制不住心裡的激動;一個移形換影便縱到了蔣銳的身前;一把將蔣銳抱住;也不顧旁邊有人;把蔣銳按在牆上。瘋狂的親了起來。
尺三北道:“這臭小子;這裡還有不少人呢;有傷風化啊。”
李易不理他們;和蔣銳親了個夠;這才鬆開嘴。
蔣銳臉顯嬌紅;嗔道:“看你;還不放我下來。”
李易輕輕放下蔣銳;道:“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
蔣銳道:“我們被鐵翼的人分開關著;雖然大家都被綁著。不過我會催眠;宮蘭的嘴又沒被堵上。汪蘭用毒、冷蘭發功、黃蘭放毒蟲也不一定用手;石蘭打太yīn掌轉過身子就可以了。
更何況有尺老爺子和盧老爺子暗中幫忙;還碰巧救了容蘭;有容蘭的本事在;我們幾個很容易就一起逃出來了。不過其他人就不知道被關在哪了;看守我們的人也不清楚。
我們知道你身邊有人監視;所以也沒聯絡你;所幸你的手機有跟蹤訊號;少冰把你的位置發給我。我們這才坐飛機到了瑞士。
宮蘭身上有傷;肋骨全斷了;但是想到她的本事還用的上;也跟著我們一起來了;路上著實吃了不少的苦;而我們也是直到剛才才追上你。”
宮蘭輕哼一聲;道:“現在人家是我們主教了。我還有什麼話可說的;肋骨全斷也沒關係;我有九命貓聲療傷**;好的比別人快的多。”
科學界有人研究過。說是貓的呼嚕聲對它自身有療傷的作用;看來宮蘭的本事可不只限於千里傳音。
李易又驚又喜;道:“那其餘的人呢?”
蔣銳道:“石蘭和盧老爺子跟著容蘭過去了;冷蘭和汪蘭假裝到銀行辦業務;其實是去處理保險箱裡那人了。”
李易道:“會被銀行裡的人發現的。”
黃蘭這時卻道:“汪蘭帶著我的削骨蚊去了;不會有人發現的。削骨蚊能把那人迅速的吃光;然後分批飛出來;再匯成一群回到我這;不會惹人注意的;剩下來的屍體痕跡和衣服再由冷蘭凍住;然後鏟到袋子裡帶出來就行了。”
李易心裡一顫;心說幸好現在成了主教;否則真要是這些人存心要弄死自己;自己躲的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
就在這時;黃蘭一張手;從空中繞著彎飛回來一群蚊蟲;迅速的鑽進了黃蘭的袖子裡。
黃蘭道:“嗯;吃的差不多了。這種削骨蚊吃一次人得消化兩年多;很快就進入了類似冬眠的狀態。
而且此期間極為脆弱;其中一大半可能都會死掉;再繁殖起來很難;我平時向來捨不得用。”
李易心說如果這東西又好用又不麻煩;那還有誰能活著了?
蔣銳道:“咱們這就跟上去吧;石蘭和盧老爺子只有兩個人;鐵翼這次來瑞士帶了不少人手;大家在一起互相也好有個幫襯。”
當下由尺三北將宮蘭像拎包一樣提起來;黃蘭把單架摺疊好背在身上;李易領頭;幾人走出了衚衕。
這時石蘭給蔣銳傳來訊息;說刀鋒和容蘭已經跟鐵翼見面了;就在美生潘街的chéng ;rén樂園裡。
這樂園離李易等人現在的位置並不算遠;只有兩三分鐘的路程;chéng ;rén樂園裡高高的跳樓機都已經看的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