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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量地練兵來讓手下適應。你以為,兩國交鋒,是幾百幾千個人的事嗎?要打損失少的仗,將士磨合、地形掌握、糧草充裕、時機成熟、士氣大作,都是必不可少的條件。五年一調,若是我今年剛來了這地方,北狄人就打了過來,那可怎麼辦呢?真正打仗,是少有戲本上那些將領一被任用就力挽狂瀾的事兒啊。就算有,那也是曾經帶過兵,打過仗,被人誤會了,後來關鍵時候站出來——沒有說一團白紙什麼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上去就能行的。年輕人體力精力都極好。但這種舔刀子的活,老將也有優勢。”

是的,這一點漏洞極為關鍵。

林沫回去後,也曾經暗暗地上過摺子。然而皇帝卻沒有任何聲音。不知道是摺子在內閣就被扣下來,沒有提到皇帝面前,還是他看見了也沒在意。又或者,他看到了、在意了,但卻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現在先將就著。

可是這樣的將就,卻也許會造成武將的不滿。

再結合先頭的“地位大不如從前”,心裡可能甚至已經積累了怨憤?而吳廉水偏偏這時候回來,三言兩語之下,又是擠兌又是挖苦的,誰知道這種怨憤會不會爆發出來?

他發著抖坐下來,本來杯子就小,一杯酒被他盪出了一大半,旁邊剛喝了一海碗的武探花奇怪地看過來:“林兄不勝酒力?”倒是聽說容嘉不大能喝,可是不是說林沫真人不露相,看著斯斯文文的,其實經常喝一晚上都不醉的?若是像現在這麼個喝法,倒是能解釋了……

他心裡在腹稿著,就見林沫一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喝了個乾淨,而後又倒了一杯。

武探花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難怪說讀書人的心思一般人看不透。容嘉他表哥看著和和氣氣的,怎麼也這麼易變。

喝了兩杯酒,和旁邊人說了一聲,他叫吳府下人領著,去外頭歇一歇,醒醒酒。今天這一圈人叫他頗為難受,這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好長時間沒遇著了。尤其是知道了吳廉水在抱著什麼樣的想法,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時候,空虛感比那些胡琴琵琶聲還要喧囂刺耳地竄進了他的腦子,叫他覺得自己有些昏昏漲漲的,恨不得把似乎如魚得水的水溶拉出來啃一口。然而他到底自律,沒大庭廣眾之下壞水溶的事、丟自己的臉。只是出來透氣時也嘲笑自己,當初格格不入得還少了?出入京時,哪塊有他的一席之地,還不是熬過來了。如今竟這麼依賴水溶了,實在是不大像話。

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人一旦嘗過了溫度,誰還願意再回到冰水裡泡著。

又換了一場戲,還是打戲,但用了笙烘氣氛,他悄悄地用腳和著拍子,深深地洗了幾口氣。

扶搖翁主要趕在夏至之前回去,宮裡給她的踐行宴就這幾天,想要救鳳姐出來還是得趕在寶玉沒走之前,水溶現在在跟誰喝酒呢?

吳廉水到底姓吳還是姓水呢,也不好去問大長公主,興許她也不知道,不知道水溶知不知道吳貴妃的事?

秦王居然真的沒來,他是覺得自己穩做太子還是覺得沒有必要討好拉攏不了的人?水溶當年那傷不就說是吳家的手筆……

林沫“切”了一聲,把腳邊的石子踢進了水池子裡去。

第265章

他在外頭晃悠了好一會兒才回去,裡頭人已經奉承到扶搖翁主趕在吳廉水回來的這幾天匆匆要回國去;聽得人哭笑不得。武將比起文官來;在溜鬚拍馬上的確不夠婉轉;這樣的直截了當聽著多得罪人。然而他們卻是一丁點也不怕的。正是這種無所畏懼,叫人只能膽戰心寒。

他悄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周圍人看了看他,許是他的表情不大熱情,也沒人不識趣地過來問他去哪兒,他倒是也禮貌;硬是留到散席。但看著水溶像是要和其他三王多留一會兒;便也沒等他;徑自家去了。誰知道西寧王竟像是對他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