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那……”
“香得樓?阿九?”葉小八隻覺得頭上猶如一道炸雷響,轟的她兩眼發黑。
她搖了搖頭,強撐著走到太師椅前坐下,抬眼看向細細,“這事是多久以前的事?”
細細惶恐的道,“就是這個月的事,我家那渾人跟著去了幾次,回來都是滿身的脂粉味,被我逼得煩了才說的真話。”
葉小八掐著自己的手心保持著平靜道,“嗯,你問的好,都先回去吧,等青森再跟著去香得樓的時候你來找我,我們也去見識一下那位九姑娘。”
響響、細細惶恐的應了退下,葉小八等兩人走了才滿面煞氣的冷笑不止。
她當年那群會武的侍女,如今大半都嫁了人,可要召集起來也不難。蕭諒啊蕭諒,他只要敢做那醉臥花心的亂蜂,她就可能當那猛撲出山的大蟲,定要整得這對狗男女哭爹叫娘。
細細帶來訊息的那晚,蕭諒“湊巧”也不在家,葉小八毫不猶豫的讓人召集了自己舊時會武的侍女,一群女人浩浩蕩蕩的往香得樓而去。
☆、119第119章
葉小八這群舊時侍女大多都配了蕭諒的親衛;所以全是彪悍的娘子軍;一群女子簇擁著葉小八的馬車聲勢浩大的來到香得樓;香得樓的老鴇見來人氣勢洶洶;慌著從樓內迎了出來。
葉小八被響響扶下了馬車;抬頭看了看香得樓的招牌;挑唇冷笑了一下;也不理那急急奔過來的老鴇;自帶著人往樓內而去。
“太太;這位太太,我們這不接待女客啊!”老鴇見這車內下來的女子穿戴非凡;又看她身後的侍女俱都神色不善;硬著頭皮將人攔住。
“你這不是酒樓嗎?男客進得為什麼女客就進不得?”葉小八心裡憋著股邪火;皮笑肉不笑的衝那老鴇問道。
老鴇被她那陰戾的笑容嚇到,掏出帕子抹了把汗陪笑道,“太太,我們這是爺們尋樂子的地方,女客進去大為不雅,所以女客禁入啊!”
葉小八睨著她,“這可巧了,太太我也是出來找樂子的,誰說這樂子男人找得,女人找不得?把你們這叫阿九的姑娘叫出來給我唱幾個小曲,唱得好了有賞,唱不好的話…你別怪我今天砸了你這香得樓!”
她說完之後響響上前一把推開老鴇,葉小八帶著眾侍女衝進了大堂,嚇得那些還在堂中飲酒作樂的piao客和ji女們全都慌了神。
葉小八一掃場內,眾侍女便開始清場,每人手上都抬著萬老頭才製出來的鐵弩,對著那些piao客們一指就把人嚇的四哄而散,奪門而出。
老鴇眼看著成桌的酒菜姑娘無人結賬,呼天喊地的哭了起來。細細上前甩了張銀票在老鴇臉上,“去把那叫阿九的叫下來。”
老鴇把臉上的銀票抹下來一看,是張一千兩的銀票,立時也不嚎了,哭臉變笑臉的又湊了過去,“太太,阿九今天實是不便出來陪客,您看換個人行不?”
葉小八冷笑:“行,等我讓人燒了你這香得樓,我看她便是不便!”她話音才落,那一眾拿著鐵弩的侍女便將那弩全對準了這老鴇,把這老鴇嚇的差點跌倒。
“她在哪?我親自過去瞧瞧。”葉小八讓響響抓過了個龜奴,示意他帶路。
那龜奴待要看老鴇的眼色,就被響響一腰踢在了身上,“還不快走!”說完那泛著寒氣的弩箭就抵在了他的腰眼上,那龜奴嚇的忙收回眼光乖乖的往前帶路。
這位阿九姑娘住在香得樓的後面的一所小院裡,那龜奴把葉小八等人帶到門前便想跑,葉小八懶懶的一抬手,細細便伸手將他給攔住。
“今天你們阿九姑娘接待的是何貴客啊?”葉小八心裡雖有譜但還是忍不住的存了僥倖心裡。
那龜奴戰戰兢兢的道:“阿九姑娘這段日子侍候的都是城中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