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了,而對於簪子他是絲毫沒有任何興趣:“月初小姐實在是太客氣了,這枚簪子既然是小姐的隨身之物,我豈可奪人所好啊,還請小姐收回吧。”
這時浮華也跳了下來說道:“公子,你看我們的馬伕都不知道那裡去了,是否可以勞煩你將我們送回去啊。”
“好啊,那兩位上車吧。”
浮華拉起柳月初就往馬車裡面而去,一路上談論了許多,就像是久別重逢的故人有聊不完的話,而柳月初對這位素未謀面過的公子卻芳心暗許了,雖然她一直想成為蕭灝的女人,可是那個男人從始至終都不是她的,又何況現在他的心裡又有了一個納蘭純熙。
“對了,公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那,就當是交個朋友吧。”浮華早已經看破了自家小姐的心思,雖然她也知道柳月初的心願,可是如今多半已經不可實現了。
“我姓謝單名一個廣字”
“謝可是大姓啊,公子看來不是平常百姓家啊,朝陽的達官貴人中姓謝的可是屈指可數,公子如果方便就告知一下啊。”浮華這回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了,這個謝公子絕非普通人。
謝廣想了一下然後胡亂說道:“姑娘真是博學多才啊,想必你家小姐也是官宦人家之女吧。”
“呵呵,那裡啊,我家小姐是當朝東陵王蕭灝的義妹,對朝中的事情多少略知一二罷了。”浮華說完便指著前面的那個小巷說道:“公子就停在那裡吧。”
“哦,原來是王爺的義妹啊,如果以後有事情的話可以來‘纖草琉璃居’找我,這是我的玉佩,拿著他便可以進去。”說完就跳下馬車揚長而去了。
柳月初掀開簾子然後也跳下了馬車,看了浮華一眼然後說道:“那個叫謝廣的公子想必不是朝陽人士,我聽他的口音好像是北淵國人士。”
浮華扶著柳月初不免擔憂道:“小姐,東陵王根本就不喜歡你,何必要把你的大好青春浪費在王爺身上那,如今王爺的身邊已經有納蘭純熙了,小姐在王府裡面的日子恐怕也要越來越難過了。”
“浮華,別說了,快進去吧。”一進門就看見府中的家丁們忙忙碌碌的,柳月初不禁疑問的問道:“蝶藝,這是幹什麼那。”
蝶藝對眼前這位陌生的柳月初已經頓時失去了好感,她恭敬的回道:“回小姐的話,王爺與王妃昨日剛剛回府,王爺特意交待了要給王妃補身子,所以下人們都在忙著晚宴的事情。”
柳月初聽完不禁花容失色,蕭灝何曾對自己如此好過,也就是怡香姐姐在的時候他才有那樣的柔情,可如今取代她的卻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納蘭純熙,頓時氣氛難耐,她只好返回了自己的繡閣裡面去了。
第十五章:妃子一笑傾國又傾城(二)
柳月初聽完不禁花容失色,蕭灝何曾對自己如此好過,也就是怡香姐姐在的時候他才有那樣的柔情,可如今取代她的卻是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納蘭純熙,頓時氣憤難耐,她只好返回了自己的繡閣裡面去了。
夕陽欲下黃昏去,垂柳默默送真情,天空一片赤紅,成了一片火海一般奪人眼球。蕭灝不知怎地意外的對我柔情起來,倒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去青樓賣藝的事情難道他一點都不生氣嗎?
“王爺”我剛說出了兩個字就被他用手捂住了,然後他對我說道:“以後王爺這兩個字我不想從你的口中吐出來,你是我的王妃叫我灝即可。”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然後十分拗口的對他說道:“灝,你難道一點都不生我的氣了。”
他將我攬在懷裡然後對著那片夕陽說道:“卿如牡丹似芍藥,怎可忍心。卿如詩歌似佳畫,怎可毀之。卿之貌,千金難求,卿之才,巾幗女將。縱使王爺又如何,還不是石榴裙下拜倒。”
“得君一席話,純熙愧對。”說完他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