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個女子一邊跳舞一邊說道:“出了王侯府,踏入紅塵樓,從此與君兩不知,妾如滕草隨風飄,君心難續怎留。可氣妖媚繞君似寶,嫵媚妖嬈。”舞臺上的白衣仙女突然都隨地而起,消失在眾人的眼中,獨留白嫣然一人在舞臺中起舞,空中突然掉落了一把琵琶,穩穩地被白嫣然接住,然後一陣琵琶聲落入耳中,哀怨中帶點生機,臺下的公子們都陶醉在臺上女子的琵琶聲中不可自拔。
一曲終了,白嫣然將琵琶往後臺一扔就翩翩起舞,開始在舞臺中不停的轉圈,可是轉圈的同時散落了不少梅花,頓時感覺畫面十分驚豔,她頭上的粉色絲帶不斷的飄動著十分的動人,雅座上的幾位公子都已經按捺不住了,不識廬山真面目,真是手癢難耐啊。
舞臺上的女子停止了轉圈然後婉轉的跳了起來,頓時白煙陣陣,白衣仙女從後臺緩緩而來,手中都拿著一朵荷花嬌豔欲滴,白嫣然在眾人的舞蹈下順利的換下了荷花裙,然後與她們一起再次舞動,直到管樂聲漸漸進入尾聲,白嫣然才抓住了空中的那根繩索準備離去,剛剛升到半空的時候,白嫣然因為不熟悉這樣的升降居然手滑落了下來,猶如一朵潔白的荷花從空中降落,與此同時另一道身影也從空中落入,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蕭潤。
兩人緩緩的落入地面之後,蕭潤才將她從懷中放開,白嫣然霎那間有些迷失:“多謝”只吐露了兩個字就不敢再多言了,本想就此離去卻不曾想蕭潤居然拉著她的手往閣樓走去,這滿朝的文武又豈不知那是朝陽的皇帝啊,頓時都想找個洞鑽進去。
蕭潤走到閣樓後就將我的手放開了,然後對滿朝的文武說道:“今天不上早朝的官員很多,朕還真是以為你們都是為國操勞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來這煙花之地就可以如此神清氣爽了啊。”突然蕭潤拉過我的手指著我說道:“不就是一個煙花女子嗎?把你們都迷成這樣,實屬笑話啊,這要是傳到他國的耳朵裡豈不是要貽笑大方。”然後一把扯開了我的面紗,頓時一張熟悉的面孔就落入每一個人的眼中。
“四妹”蕭澤不可思議的看著我說道。
“納蘭純熙”蕭潤也是用驚奇的目光打量著我,也忙鬆開了我的手。
“四妹,怎麼會這樣啊。”蕭衍似乎是要看蕭灝的笑話一般。
只有蕭灝他拉起我的手就徑直離開了這滿月樓,剛來到門口就讓風四娘給堵住了。
“媽媽”
“嫣然啊,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給媽媽面子了啊,怎麼說也是媽媽一手教你的舞蹈,你如今就想這樣離開我這滿月樓可是要壞了規矩的。”
蕭灝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然後說道:“本王的王妃你也敢要,還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獻舞,本王不殺了你,怎麼能解了心頭的恨哪。”
“你,是王爺怎麼了,是王爺就可以蠻不講理了,我風四娘什麼沒見過。”
“來人啊,將這個女人抓起來。”
說完就拉著我的手騎上了一匹白馬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一路上寒風吹過來不禁讓我打了一個噴嚏。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那裡,他才將馬停了下來犀利的問道:“為什麼要去滿月樓,你不知道哪裡是什麼地方嗎,就算你水性楊花也等本王將休書給你,你再去啊。”
“王爺怕是認錯人了吧,小女子白嫣然不明白王爺說什麼。”
“你還跟我裝蒜是嗎?你以為你換了一個名字我就不認識你了嗎?”說完將我抱下馬來狠狠的吻了下來。
我將他推開了之後就站在一旁不再說話,他也站在一旁不語,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被一聲馬啼聲打破了這分為寧靜的氣氛。
他走了過來將他的外袍給我披上,然後將我攬入懷中:”你知不知道當我聽說你不見了的時候我都快瘋掉了,你不是怡香,你就是你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