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玩耍嬉戲的孩子。
“據說這上面畫的是太子的母親,淑妃。”丁小南看見的,如夢自然也注意到了。
“另外一個女子呢?”丁小南道。
“那我就不知了。”如煙摟住丁小南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吐了口氣道,“公子若是再不檢查,奴家可是要凍得發抖了。”
“發抖不妨多穿點衣服。”丁小南抬手一抓,那件紗衣便又披在瞭如煙的身上。
“公子真是沒有情趣呢。”如煙呵呵一笑,嘴裡忽地飄出來一股白煙,“既然如此,那咱們不如直入正題好了。”
丁小南昏了過去,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竟是龍城,“怎麼哪兒都有你?”
“我是你的人,自然哪兒都有我。”龍城苦笑了一聲道,“你感覺好些了沒?”
“不好,不好。”丁小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身子有些發冷,“這是哪兒?”
“水牢。”
“水牢?”丁小南這才注意到自己是躺在一處石臺子上的,周圍都是又黑又冷,而龍城就泡在這冰水之中。
“胡鬧!”丁小南顧不得頭疼,一把就將龍城拉了上來。
“上面地方不夠。”龍城的嘴唇已經凍得發白,看得丁小南心裡又是一緊。
“地方不夠你抱著我便是。”丁小南扒了龍城的上衣,往他懷裡一縮,蹭了蹭龍城的胸膛道,“你被太子的人抓了?”
“不是。”龍城喘了口氣,身上的溫度慢慢恢復了一些,“是淮王動的手。”
“淮王?”
“淮王是老三,也是唯一一個有兵力和太子抗衡的人。”龍城道。
“那如煙是淮王的人?”丁小南先是撇了撇嘴,忽又嗤嗤地笑了起來。他捏住龍城的下巴,狠狠地在上面嘬了一口,說道,“看來太子的滋味和一般的男人也沒什麼不同。”
“你都知道了?”龍城詫異地看了丁小南一眼,表情很快又釋然,“什麼時候?”
“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丁小南開始以為龍城只是辰王的一個替身,和如夢的作用一樣,不過是掩人耳目,吸引注意罷了。直到他看見如夢房間裡的那張畫,那兩個玩耍的孩童冥冥中給了他某些奇異的靈感——
“你故意偽造了張遺詔騙淮王上鉤?”
“不錯。”淮王早有謀反之心,不然也不會派如煙接近辰王。
“那一會兒你的人馬應該就到了。”
“他們應該早就到了。”
“偽造遺詔,囚禁手足。”丁小南點了點頭道,“這個罪名可是夠大的。”
“足以殺頭。”
“但是殺一個人的頭明顯不夠!”
“你又知道了。”龍城咧了咧嘴,卻是根本笑不出來,“本以為只有淮王自作聰明,沒想到最後我也落得個一樣的下場。”
“既然淮王將你囚禁於此,那假遺詔上必然也是寫了辰王的名字。”丁小南拿著龍城的溼衣服擦了擦臉,他現在的頭不疼了,相反,他整個人都變得十二分地興奮了起來,“而淮王伏誅之後,你這假辰王肯定也逃脫不了干係!”
“因為不管怎麼樣,外面都已經是‘太子’的人!”龍城頹然地說道,“靠我一個人的嘴巴已經完全不能辯白了。”
“加上我的也不行!”丁小南很久沒有嗅到過陰謀的味道了,“既然辰王能號令你的軍隊,那他模仿你肯定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而只要你一死,他便是真真正正的太子了。”
“是我大意了。”龍城閉上眼睛,記憶彷彿在一瞬間又回到了過去,“我的母親和他的母親本是表姐妹,我們自小一起在宮裡長大,除了帶我們的嬤嬤,就算是父皇也常常弄錯我們的身份。”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