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字擊入她的心口。“原來,你是害怕坦白自己,害怕坦白換來的卻是禁不起的傷害。”
她掙脫被他握住的右手,建起防護網冷漠道:“你到底要說什麼?我從未乾涉你任何事,反而是你一再的約束找、強迫我!像現在這樣探究我的心思,到底什麼意思!”
“你對我的行為很不滿嗎?”
“當然!從頭到尾都是你在主導一切,說不要干涉你的生活是你,強迫我出門的是你,就連上床這件事也是你、一切都是你、你……”
綺君這才發現龐霄對她露出無比溫柔的笑容,靜靜地聽她抗議。
他應該生氣才對呀!為什麼要對她笑得這麼溫柔呢!為什麼、為什麼!她在幹什麼?像個傻瓜一樣抗議,為什麼……
一股自心底湧上的激動,逼得眼眶微溼,她想逃開,卻被龐霄摟得更緊,她捶打他,無力的捶打最後反變為抓緊他結實的臂膀。
終於,許久遺忘的淚水不聽話的流下兩頰。
無聲的哭泣和顫抖的身軀揪疼了龐霄的心,她才二十歲呀,是個正值雙十年華的少女,卻已嫁為人婦,封閉了自己。
他要讓她知道,不管從前如何,未來的路只有他的懷抱是她終生棲息的地方,他不會放開她,他要她的心,只為他而敞開。
綺君,多麼令他牽絆掛心的可人兒呀……
第七章
如往常一般,綺君與文駿兄弟的約會大約一星期一次,為了避人耳目,綺君都是山司機先載到定點與文駿會合後,再由文駿載著她和弟弟到其他地方喝茶吃飯。
司機老陳經大少爺龐霄的交代,必須密切注意夫人的行蹤。
除了老陳的跟監,另有辛蒂的暗中調查,她一閃一躲地緊密跟隨,放著工作不做跑來跟蹤。
簡直氣死人了!辛蒂氣急的抱怨,跟蹤了好幾個禮拜,卻一直沒有進展,手拿著沉重的進口相機,卻沒拍到半張足夠掀起風暴的親密鏡頭,而且該死的這兩人什麼地方不去,偏偏跑到荒郊山林踏青,四十五度的山坡讓肩上背的相機更加沉重,累得她滿頭大汗,她就不信這兩人這麼神聖,連手部不碰。
正在抱怨之際,或許是上天可憐她這麼辛苦,終於讓她逮到機會搶到好鏡頭,由於爬坡大辛苦,綺君也感到吃不消,運動健將的文駿乾脆抱起她往上走。
這麼千載難逢的鏡頭,讓辛蒂忘了腳痠腰痛地拚命按快門。
文駿抱著她來到一棵大樹下休息,說道:“這兒風景好,我們坐在這裡欣賞一下吧!”
綺君點頭,很愧疚地問:“會不會累?我真沒用,給你添那麼多麻煩。”
“才好耶!你沒看到沿途的男人多麼羨慕我豔福不淺!”
“不公平!都是哥哥抱,等一下換我抱姐姐。”文聖在一旁吵著說。
“憑你?”文駿故意擺出一副瞧不起的嘴臉。
“不行嗎?”文聖一臉的不服氣。
“好了、好了!別鬥嘴了,待會兒我自己走,文聖你來扶姐姐可好?不然姐姐怕會走不動。”
“姐姐放心!有我在不怕。”
文聖露出得意的童稚笑臉,有了綺君這句話的安撫,讓他小男孩的男性自尊得到平撫。
綺君笑得既安慰又開心,文聖天真的想要保護她,讓她心中感到一股暖流流過,有說不出的舒暢。
她開啟事先準備好的野餐盒讓兩個弟弟吃,拿起一份精緻的三明治給文聖,文駿則是一個特大號的便當。
文駿欣喜的接過便當,一邊吃一邊說道:“你的氣色比以前好多了。”
“是嗎?”她問。
“你的臉色比以前紅潤,帶你多到戶外走走果然是對的。”
“託你的福哪!”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