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本想和那位姑娘開個玩笑,可誰知道她上來就打我們,我們都是男爺們,被個娘們打,多丟面子,所以就追這打,誰知她有槍啊說不定回是個大案子,一個女殺手?”陳正還想著該給自己怎麼解脫,想來不是那麼容易,還是順著翟所長的話題說。調戲與玩笑是兩個概念,所以這位想耍哥聰明。
陳殿和一聽這廝還想歪主意,且不說所長在這裡,還有位鎮長在關注著,那可是他女朋友啊所長巴結的人,陳殿和都知道自己要背黑鍋了,見他侄子還執迷不悟,又一個耳刮子上去,氣的說道:“開玩笑,你給鎮長的女朋友開玩笑,你說鎮長的女朋友是江洋大盜嗎?人家是現役的女軍官,合法持槍。”
陳殿和這是點給自己的侄子,你不是聰明嗎?該聽懂他的話,為了大家好,這個黑鍋就讓他來背,只要能平息人家的怒氣就好。
鎮長的女朋友,現役軍官,陳正聽的愣愣的,一時還沒轉過彎來,差異的看著他的叔叔,兩個耳刮子還沒呼醒他。頓時,陳正好想明白什麼?後背的汗水已經開始流了。抓著他叔叔的手說道:“叔,你得救我啊叔。”
翟偉對著身後的警員說道:“你們留下來,給他們做口供。”
隨後看著陳殿和說道:“老陳啊跟我來一趟。”
出來鎮衛生所,翟偉拿出煙來,給陳殿和一根,說道:“事情的麻煩程度你也看到了,在這事上誰也說不上話,不要因為陳正是你的侄子受到干擾,秉公執法,也不要感覺一個小鎮長又什麼了不起的走高層路線。張子劍這人你不瞭解,我也不瞭解,能和縣長是同學,還能從省裡和中央要出錢來修路,不是我們這些執法的能撼動的。既然牽扯到你了,我的意思你休息一段時間吧”
陳殿和抽著煙,默默的聽著所長給他做工作,最後陳殿和還是點了點頭,無非是避嫌,也是理所當然,他侄子可是給他弄了一個很大的坑,一旦處理不好,他這身皮就要被脫了。
衛東鎮畢竟是個小鎮,任何的風波訊息傳播的很快。陳正的小流氓團挨槍子,被傳出好幾個版本,老百姓自娛自樂。傳播的最離譜的是鎮長張子劍家有個漂亮的女特務,上午出來買菜的時候,遇到流氓,就這樣女特務槍打小流氓。
縣局小隊下來的很快,接手此案,由縣武裝部的同志檢查陳靜證件的真偽,並且給陳靜所在單位電話核實。
既然陳靜出了事情,她原單位也要過來人的。
衛東鎮的槍聲敲響了某些人,尤其是針對張子劍的那些人,現在也很敏感。既然在張子劍家發生,事故的角色又和張子劍是男女關係,要做這方面的文章也很簡單。般不倒張子劍,噁心他一下或者給他模模黑也成。那個年代也有個模稜兩可的說法叫做非法同居。
女軍官和鎮長,扣上一個非法同居的帽子。想要看笑話的人大有人在。縣紀委有成了焦點,匿名信更多了。
縣紀委書記劉書記那個頭疼啊拿著那些匿名信去找縣委書記王書記請教,想把皮球踢過去,只要縣委書記說查,那就查查,反正場次的查,鬧的笑話挺大,他已經給紀委丟人了。
這次查,是查張子劍是否利用權職干擾司法公證。
縣委王書記看到這些匿名信,也是頭疼,捕風捉影的事夠多,張子劍又是縣長的人,趁著縣長不在家,就這麼整人家的人,有點過。縣委書記王志剛也知道下面人打的什麼注意,無非就是看中了張子劍把衛東鎮經營的有聲有色。下山摘個桃子,能把張子劍弄走最好,可知道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要有點小事,那些人就要把這件事給放大嘍,久而久之事情多了,那就留下了隱患。
可這回王志剛看出來,不是針對張子劍那麼簡單,是看中了鎮委書記的位置,葛天民明年就要退,張子劍是接替的人選,鎮委副書記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