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來監督這群女人以防她們幹出什麼瘋事兒。
麻花辮的女孩像是被嚇著似的,說道:“我···我要走了!”像是對三位靚麗豔媚的女人說道,當看見酒保被委屈的甩了一耳光,有些後怕,立即捂住自己xiōng口的衣襟站起來,就要走出去。
“等等。你要是走了華哥知道了還真的以為我們是在欺負你這個新人啊?來,坐下喝一杯,喝一杯。”拿起麻花辮喝過的雞尾酒杯遞給了她,女人勾著她的肩膀,一臉的笑意。
“我…我…我不是新人”她很良家fù女臉sè,還有那種姿態的口氣讓在邊上看熱鬧的閻宏旭心中大喜。
“喲,來我們藍月亮來工作的,就要懂得喝酒,要不怎麼能陪男人喝的高興啊!來來,不要瞧不起我們拉!”三個幾乎是強硬的給她灌下去,她帶著急sè的表情緊緊抿著嘴,正要伸手推開那女人的手,卻不料另外兩個女人上來就拉住她不讓她動彈。
灌酒的女人表情上笑的豔麗,隨後打了一個眼神給坐在不遠桌子上的客人。這一切都在閻宏旭的嚴重。突然感覺到有點不妙。
“夠了···喔···放開我···放開”麻花辮正在掙扎著急切的叫著。她忽然感覺到腰間有一隻手突然mō了過來甚至還mō她的屁股,她兩眼圓瞪往後一看,是為陌生的男人,正在一臉yíndàng的笑容看著她。她突然一蹦,腳踩在對面女人的腳上那女人一聲痛:“嗷···媽的,竟然打我,爛貨,不給你點教訓,真不知道自己是誰?”說著就甩手要給她一耳光,麻花辮反應很快,趕緊的用力一拉拽著她胳膊的女人,立馬到了面前。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很快又被淹沒在了勁爆的音樂裡酒保一見形勢不對立即撒tuǐ去打電話。
被打的女人捂著後腦勺和耳朵。打人的女人和一旁傻站著的女人都有點呆。頓時三個人都扭頭向麻花辮看去。而那伸出手佔便宜的男人更是驚異的看著麻花辮:“哎呀,夠辣呀。不過是新來的不夠懂的規矩,你們要多多調教調教呀。不過我喜歡”說著還不夠的伸手想要挑麻花辮的下巴。
閻宏旭始終在看著,那男人過來應該是三位女人中給他招呼了。此時他還想看看這幫人要怎麼玩,不到最後,那位麻花辮是趕不到危機的。有了男人介入,下面會更好玩。
看著麻花辮手忙腳亂伸手用力的打向男人伸過來的手:“走開!”
男人手背火辣辣的痛頓時有些惱了,三個女人更是惱火的各自伸手想要拽著麻花辮的頭髮或是衣服用力的拉扯起來,那男人也不客氣,伸手要扒開麻花辮的碎花小襯衣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貨sè。
麻花辮驚叫的捂住自己的衣服,連頭髮都無處顧忌,只能無助的叫喊。酒吧內除了音樂,雜亂的聲音突然靜止。有無數個人的目光向這邊看來,舞池中跳舞的人,端酒行走的各sè制服美女,喝酒玩骰子的男男女女們統統向這邊看來。
閻宏旭一直在等待機會,見到那位男人那麼下流的去扒人家的一番,他長這麼大還第一次見這麼大膽的。哪怕是在你的地盤上,這動作太過於下流,還在公共場合上。
突然一隻手仲過來狠狠的甩開那些亂七八糟在麻花辮身邊的人,一手橫在她的頸脖上將她圈向自己的懷裡。
麻花辮急的淚水都要流下來,只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救命神,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出現,他伏在她耳邊低低道:“別擔心,我會救你。”聲音溫柔而又沉醉,讓她一下子就落下妁心,又緊緊提高的心來。她捂住xiōng口,兩手牢牢抓住的衣襟強忍著淚水轉身被這個男人護在懷裡。
閻宏旭帶著玩世不恭的表情,看了看懷中嚇壞的女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說道:“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啊?一個個都這熊樣啊!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