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美,是不是為你壯大後宮啊!”
“別扯,我壓根就沒往哪方面想。”張子劍說的是實話,真沒那個心思。
帶著疲倦的眼神,愣是正大眼睛看著張子劍,一個翻身爬在張子劍的身上,低頭望下看著他的臉問道:“你沒那個心思,誰信啊!”
“真的沒有”帶著冤枉的表情,對著那張俊美而氣怒的臉說道,怎麼去解釋。
要不是知道張子劍那麼多的女人,杜媛媛也許會相信他的話,可是現在真的不信,帶著譏諷的口氣說道:“都吃腥的貓也有從良 ;的時候。”
“冤枉,真的冤枉,我這不是搞點政績嗎?”張子劍說著兩手扶著她的屁股上,表情也是苦澀的。
“哼。冤枉誰也冤枉不了你!你好sè的xìng子能改,你也就成太監了。”杜媛媛撇了撇嘴,更是一臉不信的說,可能加上疲倦,沒注意張子劍兩手放在什麼位置上。可當發現有所變化的時候,頓然失sè,驚恐著對著張子劍說道:“不要,真的不要了。”
“讓你冤枉我,也讓你看看太監的戰鬥力。”張子劍說著挺了挺腰。
再一片求饒中,兩人之間的戰鬥又繼續了。
第二天,打著哈氣的張子劍來到招商局上班,鮑凌祖見到張子劍臉sè有些差,還不時的打著哈欠,趕緊的泡上一杯濃茶,給張子劍提提神,還親切的問道:“張局,昨晚沒休息好!”
“嗯,最近事兒太多,睡不著啊!對了,你把劉清雲給我叫來。”張子劍頭一句倒有點心虛。不過想著今天還要修理那位搗亂的副手,頓時就來氣了。
“好,我這就給您叫來。”鮑凌祖點頭的說著走出去。
雖然昨晚上一肚子的火瀉了,但一想到劉清雲來,那火有起來,只不過此火不是那個火。
劉清雲在知道張子劍回來後,就愁眉苦臉的,知道張子劍要找他報復,可他也是有苦難言啊!那件事兒不辦還不成。內衣廠的老總是他老領導的侄子開的,聽說選美比賽也有招商局的份,就跑來找他。
起初婉轉的拒絕,誰知換來一頓罵,什麼白眼狼之類的,弄的劉清雲臉都下不來臺。而且為此還特意的給他老領導打個電話,說說自己的難處。
誰知老領導確說:“彭雲那孩子,創業也是艱難,攤子大了,責任也大了,rì子也不好過,你要是能幫他一把,就幫一把!我也沒求過你什麼,就這麼慢一件事兒。”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劉清雲還能怎麼說,本來是告狀的,誰知竟然讓老領導反過來求他了,要說傳出去,說他忘恩負義,以後怎麼混啊!以往都是求領導幫著解決難題,現在領導有事兒了,你正好手中有點權力,這個忙還不幫嗎?
又不是不給錢。這下倒好,讓他老領導的那位侄子給記恨上了,在報價的時候,就給出了三萬塊錢,多一份也不給,要是不辦事兒,那就道出嚷嚷他劉清雲是什麼德行的人。
嘿!這下可要了劉清雲的老命了。愣是逼著他去辦這件事兒去。多掉價的事兒,而且官這件事兒的還是張子劍的人,雖然也是他的下屬,但他這個局長管不著啊!
起初黃貴函以為聽錯了,少漏下一個百字。再三的問了好幾遍,才知道是三萬,當時這位沒發火就算好的。甭管你是什麼領導,不帶著這麼耍著下屬玩的。三萬,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當時黃貴函就說這事兒辦不了,他沒這個權利辦,要辦也等著張局長同意,他才敢辦。
要說這也是人之情理。有事別為難下面人,但劉清雲也能聽著黃貴函的口氣不少,一氣之下就拿出局長氣派,什麼你眼中還有他這個局長云云。隨後又去找何保國,要求在比賽時,讓選美的女孩穿上內衣等等。
何保國還不知道哪兒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