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名字這個問題,絕對是家族人的痛了,說再多也是白搭。不過他依舊怨念,為什麼同樣是姓“費”,人家費翔的爹媽就可以起出那麼飄逸豪爽自由奔放的名字來。聳了聳肩,心裡知道這還是水平的問題。
“對了,老爹你這麼急叫我回來到底要幹什麼?”用勺子攪了一攪稀粥,這才想起正事,又問道。
“怎麼?沒事就不能叫你回來?你看你都多少天沒回家了,倒是天天只顧和林銳那小子廝混在一起。”費中誠夾了一筷子鹹菜,“我看啊,他要是個女的,指不定早傳出什麼緋聞來了。”
“爸,可是工作啊工作,你兒子在全力為事業而奮鬥著,如此正大光明冰清玉潔的事情,怎麼能用‘廝混’這樣不雅的詞來形容呢!”Fed立刻抗議道。雖然其實他心裡倒巴不得能和他的銳銳傳點什麼出來,也好給那個遲鈍的木頭腦袋一點暗示。無奈原本那些上天入地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無所不編的八卦記者,偏偏在這件事上齊刷刷地都跟瞎了一樣,沒一個人提這事兒。……可能是還不夠腐。而且網上也沒幾個主流的聲音,就連那個“登對的藝人和經紀人”的投票還是自己偷偷發起,再時不時地偷偷替自己和銳銳刷上兩票的。
真是悲劇了。Fed一面想著,一面悲痛地喝了一口稀粥,又聽老爹在耳邊說:“其實這次喊你也不為別的,就是幾個月之後《Fashion Male》要辦十週年慶典,我打算讓你替我去。”
“嗯?”倒真沒想到老爹找自己,確實是有正經事的。Fed抬起頭,趕緊嚥下稀粥,又問道,“是代表新利傳媒,還是作為林銳的經紀人?”
“廢話!那還用說,肯定是前者。那姓林的小子自己去就得了,難道你還像個奶媽似的老跟著?”
Fed拿著勺子的手不禁顫抖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老爹是用詞不當還是太恰當太精準了。時至今日他才發現自己老爹不僅目光銳利,而且毒舌到一定境界。他以為自己對被稱作“保姆”這件事已經淡定到極致了,沒想到老爹這個“奶媽”頓時又讓自己小心肝顫抖了。膜拜崇敬的同時,還產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聯想……
“呃……”趕緊收了神,故作疑惑地轉移話題,“《Fashion Male》十週年可是大事,老爹你怎不親自出馬?”
“我要到義大利參加個時裝週,”費中誠回答的輕描淡寫的,“和那邊的人接洽下,看看什麼時候能把咱家的模特弄幾個過去露露臉。”
“哦,是吧。”Fed眯著眼,半信半疑地盯著自己的老爹看了看。其實他心裡知道,老爹有80%的可能是為了掩蓋自己已經落伍的三觀,才避免出現在公眾裡。不由得暗自偷笑了一下,估計是上一次PARADA事件給他留下了沒齒難忘的印象和血淚教訓。
那個時候費中誠還年輕,自己建起的公司也才剛剛有點名聲,雖然規模遠遠比不上現在的新利傳媒,不過他好歹也可以被人稱作是“董事長”了。不過在他自己看來,這種感覺有點像小賣部的老闆被人稱“部長”,廁所守門人被人稱作“所長”一樣,多少有點有名無實。終於在他奮鬥了一段時間,成功的把手下幾個模特籤給了PARADA之後,他被邀請到在PARADA的某個公司慶典上做個簡短的賀詞。但是,由於費中誠從小被自己的老爹勒令艱苦不俗勤儉節約,所以那些時間名牌壓根還沒認識幾個,就稀裡糊塗地上陣了。
於是,在他空白的名牌認知以及簡陋地英文水平雙重作用下……他極為驚悚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把PARADA全部念成了PANDA……
據說從那時起,費中誠用一個月的時間把品牌的名稱全都記了個遍,估計就算是聽寫也能寫個一字不差。然後他開始惡補英文,到現在終於勉勉強強地有了個四級水平。不過關於英語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