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回他的房間。
風迎語在一進房間後,奮力甩開被他緊箍的手,揉揉被他抓得紅腫的手腕。“你拉我到你房間做什麼?”他們雖然已經結婚,但左渝霽為了給她一段適應期,所以她仍然住在他隔壁的房間裡。
“告訴我,那些花是誰送給你的?”從知道有人送她一堆花開始,他整個下午什麼事都做不好,一顆心一直胡思亂想。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什麼花?”風迎語一時聽不懂他的話,感到一頭霧水。
“讓你的辦公室形成花海的那些花。”左渝霽的語氣中帶著狂怒和妒火。
“你怎麼會知道那些花?”今天一整天他都沒有回公司,也沒打電話給她。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你只要告訴我那些花是誰送的就行了。”左渝霽的話語幾乎是由唇中進出來,看得出來他強忍的憤怒。
“凱禾企業的蘇董事長。”風迎語覺得沒什麼好隱瞞,他想知道她就告訴他。
真的是蘇紹偉!
她和蘇紹偉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特別去查過,發現唯獨凱禾企業的合約會是由她來負責。
左渝霽的理智早在聽到凱禾企業蘇董事長時消失殆盡,他又再次抓過她的手,目露寒光地責問她,“你和蘇紹偉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的臉逼近她,氣息就吐在她臉上。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他被嫉妒衝昏了頭,問話的語氣就像抓姦在床般。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風迎語無法相信的瞪著他,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在他的眼裡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
“我當然知道,他不但是你的男朋友,你們今天中午還一起約過會、吃過飯,你利用上班的時間去會見情人。”
“你在胡說什麼?”她無法接受他亂扣的帽子,更無法接受他的汙辱。“你放開我,我無法和一個無理取鬧、胡亂栽贓的人再說下去。”風迎語想掙脫他的箝制,奈何怎麼也掙脫不出孔武有力的他。
“你說我無理取鬧?你說我胡亂栽贓?”左渝霽的臉色逐漸變綠,此刻的他比青面獠牙的野獸更加駭人,“你敢說你沒有和他一起吃午餐?你敢說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是,我是和他一起吃午飯,那又怎樣呢?”風迎語的心已被他傷害的傷痕累累、碎了一地。在她剛剛願意相信他、願意和他共處一生時,他的責問、他的不信任已徹底毀了她全部的希望,也毀了她對他的愛。
付出的愛是無法收回,碎了的心再也完整不了。她僅存的只剩一絲絲的自尊,如果她連自尊也被他無情的踩在腳下,她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讓她活下去!
“如果我沒回臺灣,如果我沒娶你,你是不是會嫁給他?”左渝霽聽著她毫不隱瞞的回答,心有如淌血,痛楚不已。
“是的,如果沒有你,我是會嫁給蘇紹偉。”反擊兩字瞬間在她的腦海裡掠過,她不願他殘忍的言語擊潰,所以只有反擊他。
“哈、哈……”左渝霽忽然像瘋了一樣的狂笑著,“我告訴你,這輩子永遠別想和他在一起,你只能是我左渝霽的妻子,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情。”
風迎語的眼中開始流露出惶恐,十二年前的記憶在這一刻又浮現在她的腦海。她渾身不斷的顫抖,臉色發白。開始狂亂的掙扎著,她要逃開這個惡魔。“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死了這條心,這輩子我永遠不會放開你。”左渝霽將她摔到床上,身體壓了上去,尋找她的唇,已被嫉妒衝昏頭的他,已顧不了自己近乎野獸的行徑是否會再度傷害她。
他只知道此刻的他要她,現在就想佔有她,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就算別的男人曾經擁有過她,他還是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