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人為的封印之術,遠沒有自己師父竊世來的流暢。
偌大的房間,突然只剩下了許哲忙碌後喘息的呼吸聲。就這樣靜靜的躺在了珍妮的身邊,看著那張還帶著微笑的臉,許哲竟有一種無法拭懷的愧疚。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真的利用了這女孩幼嫩甚至不成熟的仇恨,還有她對自己的相信。
就像那些利用過自己的神靈一樣,現在的自己又何嘗不是比那些利用過自己的神靈更卑鄙的存在?許哲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壞事也從來沒有少做,但如果可以,許哲真的不想去傷害像自己一樣可憐的靈魂……
“下輩子歸還欠你的東西吧……”一聲感嘆,許哲也深深的睡去。
時間在悄無聲息中流逝,一天過去,兩天過去,世界上各個角落全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即將舉行的盛大神之審判日。
在英國倫敦,分別前往三個不同位置的私人客機,帶著神在人間的最後保障在距離審判日還有五天之時出發了。
感覺世界上除了人類還在平靜的生活,任何的生靈都已焦躁不安起來。海中的魚兒反習性的向深海游去,各種鳥獸也是積極的逃離了自己的棲息地,連動物園中的動物也是格外的激動。
不過這些還不足夠引起人類的注意,而那顆即將飛過地球的巨大彗星的訊息卻在各地廣泛的傳播。不論是電視臺,還是報紙上,隨處可見媒體對這天文奇景的報道,天文學稱這是一個讓世人明白自己不是宇宙主宰的最好證明。因為當彗星經過地球身邊時,人類的滅亡與生存的差距其實也只有一線的間隔。
而各地的政府也提前通知了沿海地區的市民撤離,擔心由於彗星的磁場而引發大規模的潮汐現象。
至於天上的各神族也是發出了各自的警告,提高了巡邏與戰備的等級,如發現各種異相都必須向總指揮鬥神哪吒彙報。
相對來說這10天過的安穩的,大概便只有許哲了?畢竟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等待。誰知等到第7天的時候,沒有等待到珍妮甦醒,反倒等來了桑美所說的阿爾特的“禮物”。
一件光滑如冰面的黑色皮風衣,和普通的風衣不同,全衣由特殊複合材料構造,7。62MM口徑以內的子彈無法穿頭,更別說刀具什麼的,連在它的表面留下一點刮痕也是不可能的。風衣內部擁有眾多掛鉤與暗袋,任何槍械,彈藥符咒或者其他工具,就是長劍也可藏的不露聲色,可以讓許哲的那隻高爾夫球袋徹底的下崗了。
最難能可貴的是,風衣內領處赫然粘著阿瑪尼的標誌,聽說阿爾特不光在這衣服的材質上下了工夫,連款式也要追求最舒適與美觀。
有點無聊……
而在昏迷後的第十天,那封印在自己身體中珍妮終於也開始有了變化……
努力的四處張望著,珍妮無從得知自己在哪裡,即便知道,此刻面對這無窮的黑暗,所有的認識也開始了忘記。
每一分每一秒,珍妮無不想離開這個世界。越是如此漫無目的的下沉,越是難以置信,許哲竟在這種虛無中呆了三十天?
幸運的是雖然珍妮沒有像許哲一樣堅定的信念,但自己的靈魂也沒有許哲的那般複雜。
第十天,珍妮的雙腳接觸到了堅實的地面,這是來到這裡後珍妮第一次感覺到身體的存在。
“我活下來了嗎?”低頭檢查著自己的身體,珍妮長長的感嘆著。
“可你的選擇將帶你走向死亡……”一個熟悉的聲音由身後傳來,珍妮猛然轉身,卻格外的疑惑。因為站立在自己面前的竟是“自己”?
一樣的唇,一樣的眼,一樣的語調,一樣的身高,珍妮感覺如同在照鏡子一般。
“你就是許哲說的另一個我?”珍妮疑惑的問著。
“不,我不是你,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