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八歧兩人都是一個匍匐,差點沒給推倒在地。
及時的轉換姿態,哪吒與八歧都是迅速配合起路西法的步調倒退出數米。直到感受到了面前的天使力道後續不足,八歧與哪吒幾乎又是同一刻的定下了腳步,暴風般的攻擊再次來襲。
對於路西法來說,此刻腦袋中已是模糊的,耳邊迴盪的也只有自己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
從與哈迪斯的戰鬥開始,這墮落的天使已是急劇在消耗著自己的體能。持續不間斷的飽和戰鬥,連哪吒與八歧都已有些疲憊。
數千次的交鋒,每一次對方力量對身體的侵蝕,損害,都在消耗著靈動去對其進行修復。
而七宗罪的特殊靈動操縱方式更是大量的消耗著靈動……
強弩之末的徵兆越來越明顯,漸漸路西法的身體開始出現兵刃形成的傷口,從淺到深,越來越多。
而哪吒與八歧也好不到哪裡去,同樣也開始了受傷。
血在大地上形成著斑駁的痕跡,戰鬥已可用慘烈來形容。
終於,路西法被逼到了大教堂前,突然,兩側的八歧與哪吒可怕默契的同時迴轉,揮舞的草剃之劍與岡格尼爾無比準確。兩者幾乎是同時的釘穿了路西法的一邊一隻羽翼,將這天使給釘在了大教堂厚實的大門之上,離地半米之高。
奇怪的是,即便看著鮮血染紅了黑與白的翅膀,懸空的路西法卻也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低垂著頭,彷彿翅膀不是身體的一部分一樣。
那握於雙手中的劍變的好松,就像隨時都會墜落一般。
至於完成這艱難任務的哪吒與八歧空手落地之後,都是無法剋制的激烈喘息著。看看他們的模樣也是格外狼狽……
“不動了啊……”看著那半空中平靜的路西法,八歧試探性的說著。
“再動就沒完沒了了……”哪吒不自覺的有些慶幸,回過了頭去。
此刻,一切就像安排好的一樣,本茫然的哈迪斯也轉過了身來,側身而立於大地之上。
那隻龍型的左臂又抬了起來,瞄準向了大教堂上那固定不動的“靶子”。
看見這樣的場景,八歧與哪吒都是向著一側自然的移動離開了數米,避免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最後居然還是這個樣子……”抬起了右手抓住了左臂手肘,哈迪斯做著炮口的固定,一種說不出的蒼涼在心中盤旋。本來,按照自己的設計,情況應該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的,結果卻還是沒有改變。背叛了九尾的路西法依舊被釘在了那裡,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會不捨得嗎?”此刻,由哈迪斯的身後又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迪斯不用回頭也知道,九尾到了。
“捨不得也沒有關係,你的猶豫我可以理解。”沒有得到冥王的答覆,一身白色吊帶長裙的九尾平靜的向著他走來,繼續自言自語的說著,“出生在一個親情只為笑話的種族,從小兄弟親人之間充斥的只有殺戮,妒忌,猜疑與欺騙。終於能夠離開那裡,終於能找到一個值得去相信的朋友,想要保護他的心情,我完全能夠理解。”
“別說了好嗎?我都不能專心了。”哈迪斯討厭九尾此刻的語氣,雖然她的語氣從沒有怎麼改變過,但只有現在,哈迪斯受不了這種玩弄人心的語調。
“抱歉打擾到你了,不過希望你這一次能夠瞄得準一點。”嘴角帶笑,踏著輕盈的步伐,九尾與哈迪斯的距離已是越來越近。
而哈迪斯左手前閉合的龍嘴在間隔了五分鐘後的現在,終於又重新的張開,黝黑的光斑在其中凝聚。
哈迪斯右肩上的兩隻骨翼極限擴張,做著緩衝的準備,胸前巨大的黝黑靈珠中耀眼的光暈不斷浮現,這是屬於蒼穹的靈動在給靈動炮做著填充。
“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