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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艘船叫做羽林。”
秦牧笑道:“有名字的船,應該來頭不小……”
突然他怔住了,急忙打量羽林二字,越看越是疑惑。
旗幟上的字跡很是熟悉,他急忙取出大師兄魏隨風的兵符,兵符上也有羽林二字!
旗幟上的字是刺繡,兵符上的字則是陰刻,但字跡相同!
秦牧打量旗幟,又打量兵符,臉上的疑惑越來越濃。
“初祖,村長,你們留在這裡,我去船上看一看!”
他突然騰空而起,腳踏江面,向那艘鬼船飛奔而去,喝道:“豢龍君,你水性好,隨我來!”
村長遲疑一下,向初祖道:“初祖,你來看住這些人皇,不要讓他們胡鬧,我去看住牧兒那小子!”
初祖皺眉,悶聲悶氣道:“怎麼都是指揮我……”
豢龍君遲疑,不想上前,村長瞥他一眼,豢龍君只得硬著頭皮隨他一起跟上前去,心道:“倘若主公死在鬼船上,那麼我的土伯之約和小土伯之約是否便可以一筆勾銷了?”
他剛想到這裡,突然眼前一片黑暗,一個大頭魔神出現在他的面前。
“不許舔。”黑暗中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似乎是土伯的聲音。
“我不舔,我先看看食物。”那個大頭魔神陰惻惻一笑,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豢龍君的視線又恢復如初,不由連打幾個冷戰,心中暗暗叫苦:“這是小土伯?另一個聲音是大土伯?比鬼船還要詭異……”
秦牧接近那艘鬼船,鬼船在江下行駛,只有旗帆露出水面,旗帆在江面上划動,如同一口口白色的大刀切開江水。
秦牧遠遠站定,突然抖手一劍刺出,江面上頓時一輪紅日出現,如同落日半沉江中,劍光化作紅光,將江面照亮。
“我虞淵家的落日劍法!”
江邊,虞淵初雨欣喜道:“秦弟弟還是沒有忘記落日劍法呢!”
落日劍法的劍光來到江中的鬼船邊緣,便突然黯淡下來,被纏繞在鬼船周圍的黑色鎖鏈抹去,沒有半點威能。
秦牧皺眉,人影晃動,村長和豢龍君趕至。
“村長爺爺,你怎麼來了?”
秦牧皺眉,搖頭道:“我無法照顧你們。”
村長大怒,在他腦袋上狠狠錘了一拳:“照顧我們?是我來照顧你。臭小子,在外面廝混些年頭,口氣不小!”
秦牧抱著頭,險些被他一拳砸入江中。
村長看向江中的鬼船,沉吟道:“船外的鎖鏈,是黑氣所化,極為厲害。你們跟上我,不要亂闖!”
秦牧拍了拍豢龍君,豢龍君化作巨龍,秦牧站在龍頭上,豢龍君當先一步扎入水中。
村長連忙跟上前去,飛身遊動,來到龍頭上,喝道:“牧兒,我是讓你們跟著我,不是我跟著你們。你這小子,膽子越來越大……”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秦牧的手上,只見秦牧的手中一塊玉佩漸漸變得明亮起來,光芒驅散那艘鬼船四周的黑氣組成的鎖鏈。
“果然是舊日天庭的羽林軍!”
秦牧低聲道:“難道說,這艘船就是大日星君所說的羽林軍穿越事件?奇怪,羽林軍的戰艦怎麼會來到這裡?他們不應該是百萬年前的龍漢天庭的羽林軍嗎?大師兄為何有龍漢天庭的羽林軍兵符?那麼大師兄會不會在這艘鬼船上……”
他說到這裡,突然腦袋上又捱了一下,只見村長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牧兒,你都知道些什麼?”
村長面色嚴肅,突然又換了一副面孔,難掩好奇,笑眯眯道:“你手中的這塊玉佩又是什麼?羽林軍穿越事件是怎麼回事?”
秦牧正要說話,突然水中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