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何處而來的。”
我又紅了臉,媽呀,忙著解釋什麼呀,人家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囁嚅道:“呃……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從……那個……瑞士。”
“哦?”小沐開始好奇,“聽傑森說了瑞士,是一個國家的名字?”
我點頭:“嗯,那裡很美,有很多山脈和溫泉,特產是鍾……懷錶。”
小沐若有所思:“唔,懷錶,我知道。不過確是第一次聽說瑞士這個名字,山外有山啊。我們的眼界還是太窄了,若有一日能走出中土,也許會學到更多不同的東西。”
聽他這樣說,心裡更是高興,這個男人已經認識到井底之蛙的侷限,在這樣固步自封的年代,這無疑是個巨大的思想突破。
他突然掉轉目光看我:“謝姑娘,若有一日你們要回去,我可否與你們同行?”
我呆!同行?我還想著和你在一起長期生活下去呢,你要和我回去?
他又道:“我只想著有一日能報了父仇便了了心願,出去多走些地方,開闊眼界。”
我相信自己此刻的眼光定是滿帶欣賞之意:“好的,若……若你放下包袱……我……我可以陪你的。”話一出口,臉又燒了起來,這句話會不會說的太露骨了?
小沐望著我笑容綻開,俊顏愈發絕美,黑亮的雙眸迷人心神,直看的我眼睛也忘了眨。他站起身來道:“我想起一個地方,不知那處能否找到傑森。”
炮轟的前戲
站在一幢建築物前,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哪裡?竟是……一個教堂?
尖頂圓柱的造型,碩大的十字架就立在最高處,掛著遮羞布的耶穌老大依然側著頭在承受萬年不變的痛苦。我早知明末清初時,西洋教會就已遍地開花,幾個大城市都被傳教士傳了一通,沒想到這小小香河居然也有教堂,可見傳銷勢力是多麼的無孔不入。
教堂門前無人,小沐領著我徑直而入,一進門,便是一間長闊的禮拜堂,放了許多長椅,看來平日生意還是不錯的。正前方牆上仍然釘著耶老大,兩側擺了些鮮花,氣氛倒也莊嚴肅穆。我奇問:“沐公子你如何得知這處有教堂?”
小沐笑道:“這處地點原是我沐王府的產業,京城管事的說過一次賣給了洋人開教堂,我倒也是第一次來。”
我嘆,沐王府挺有錢的啊,產業從雲南延伸到京城來了。
教堂內無人,自然也沒看見傑森的影子,我們繼續往裡走,走到了盡頭的一處側門,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我將門開了一條小縫往外窺視。果然,傑森就站在門外院子裡,手舞足蹈的在與人說著鳥語。我猛推開門叫道:“傑森!”
傑森回頭望見我,一臉驚喜:“嗨,三三,你怎麼來了,快來,我給你介紹朋友!”
我怒氣衝衝:“找了你一上午了,你亂跑也不跟我說一聲,都要去京城了,你還在這裡聊天?”
傑森聳聳肩:“哦,我不知道,我只是來看看教堂,認識一位新朋友。”
我這才注意到傑森身邊站了一位黑袍子白鬍子外國老頭,笑眯眯的看著我,生硬的使用漢語道:“你好!我是托馬士。”他的眼睛也是藍色的。定是這裡的神甫了。
我趕緊對他打個招呼:“您好,我是謝三三,這位是沐劍聲,我們……有急事要走了,改日再來拜訪。”
老頭懷抱聖經,優雅的點頭:“好的,我的朋友,希望和你再見面。”
小沐禮貌的向神甫施了一禮,我口道:“再見!”拽著傑森就走,傑森還不住回頭大叫:“那一死土米特有,拜!”
傑森興奮不已:“oh my god!我遇到了我的朋友。”
我瞪他小聲道:“差幾百歲,亂認什麼朋友!”
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