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襲營者們不敵而負傷逃遁?
這個的可能性,似乎是極大。
於是心安了不少的石頭,更是對於這位近距離一槍轟殺了血族、還將第三個狼人斬殺的人類強者越加的敬佩,在他看來這人類強者應該是屬於巴士底訓練營中的精銳,甚至可能會是近似於李正民士官長那般魁梧、威猛的高階戰兵。
懷著對那高階戰兵的敬仰,繼續開始了前行的少年注意到通道里那種紫黃色乾涸血漬越來越多,甚至於在牆上都出現了一些以類似於‘迸濺’的方式所形成的紫黃色乾涸的大片血點,這讓石頭覺得這顯然表明那被高階戰兵所擊傷的襲營者,傷勢正在轉重。
只不過令石頭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在通道里他都沒有發現過打鬥的痕跡,這讓石頭的猜測有了些變化,他覺得應該是那留下了紫黃色乾涸血漬的襲營者實力不高,但逃跑的速度顯然非常之快,所以在讓那高階戰兵所擊傷之後,便立刻遠遠的遁走,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被那高階戰兵所追上。
沒有屍體,那就意味著那襲營者還活著,這可不太好。
但隨著石頭的不斷前進,他終於看到了分岔路口的出現。
通道再一次變得四通八達,通道與通道之間的角度變化難以被肉眼所分辨。
但對於石頭來說,他的心終於鬆了下來,因為這意味著前面便應該是通道那地牢的通道,他之前所選擇的方向一點都沒有錯。
可是紫黃色血漬所形成的痕跡,在一個通道分岔口徹底消失了,這讓石頭對於沒有能夠看到最終那襲營者的結果,而有些遺憾。
對於他來說,找到那高階戰兵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反正他既定的目標是前往憲兵隊的地牢,因此在判定目前所處的位置已經接近之後,他也就不再刻意的去追尋著通道里的那些痕跡,而是打算按照最初的設想前往憲兵隊的地牢。
只在錢國林的帶領下進入過這裡一次,當時石頭對於自己走過的路徑順序是有過記憶的,但那記憶卻因為行經路徑的難以被記憶而有些模糊。
而且最後離開時錢國林也並沒有按照原路返回,這讓少年對於兩條路徑的記憶尤為的模糊,但現今再重新回想之後,他察覺到自己因為行經了兩條路徑反倒是擁有了更多的參照,這讓他在闖入彷如是迷宮般的礦井通道之後,並沒有被繞暈。
但到底是時隔了三個多月了,四通八達的通道毫無規律可言,因此少年雖然對於經過的某些通道有著隱約的熟悉之感,但他還是認認真真的做著記號。
十數分鐘後,當少年發現了在他記憶中最有特點的那三岔口時,終於鬆了口氣,因為只要找到這兩次都途徑過的岔道口後,也就意味著他距離那地牢僅剩下不到五分鐘的路程了。
將一直都抱在懷裡的狙擊槍扛在了肩膀,快步衝到了那岔道口的石頭,卻是徒然止步!
在岔道口的右側通道里,一個身穿黑色學員制服的女生,面部朝下倒在地上。
停下來的石頭沒有立刻過去,而是靜下心來傾聽著通道里的聲響,確認他所沒有走過的那兩條通道中沒有異常之後,這才將那把狼人的長刀探了過去,小心的將這女生挑起翻轉過來。
“陌礫?”在看到了那女生的臉後,石頭有些不能淡定了。
之前是因為覺得這女生極其特殊才刻意的進行觀察,但在他開始學習槍鬥術之後,他那想要搞明白這女生情況的心思,可也就淡了下來。
雖說二者之間一直就沒有說過話,甚至於他還因為觀察這女生而遭受了不少白眼和自己營房裡同伴們的誤解,可是在眼下這種環境之下見到對方,石頭依然還是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
可是小心的戒備和提防,還是必要的。
因為這一次的襲營敵人中有著以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