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有些太過冒失!”。
詹臺青將這枚留影石收起來,深吸一口氣,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過好在未釀成大禍,這一身傷,放在道修,儒修身上,少說得躺一年半載,可放在修橫練功法的武修身上,最多一兩個月便可痊癒。
至於沒了左臂,倒也不算什麼大事,張觀山手裡,還有一枚可斷肢重生的丹藥。
後者若想,吞服下丹藥,花一個時辰煉化便可長出斷手。
“這棋局罷了,詹司正,雲州的事你如何看?”。
許巳伸了個懶腰,悠悠說著。
一開始讓張觀山去雲州,可不是偶然,雲州知州的事,並非密不透風,血冥教的灰袍道人,藏的也並不嚴實。
他們得知此事後,一直在暗中看著,不第一時間將灰袍道人殺了,皆是為了布一場棋局。
“還能如何?七日之後早朝,我倒要看看,那群傢伙臉皮有多厚!”。
詹臺青重重的冷哼一聲,雙目閃動不止。
鎮妖司的人,大多是武夫,這麼多武夫聚在一起,勢力強的可怕,而且學的本領,皆是為了殺人。
什麼錦衣衛,六扇門,就算是把皇宮禁衛軍加上去,都不夠鎮妖司一隻手打的。
權利這東西,向來跟實力掛鉤。
鎮妖司有這麼強的實力,此前權力大到沒邊,不僅斬妖除魔,守護大乾百姓,更是兼顧巡查百官之責。
從前那些年,京畿鎮妖司的人外出巡查,若遇地方官貪贓枉法,欺壓百姓,無需上報,直接提刀就砍了。
可砍的多了,就有人開始怕了,朝廷文官合奏,開始削減鎮妖司的勢力。
這麼多年過去,鎮妖司反倒是不如當初三成風采。
他下這盤棋的目的,便是藉此發作,狠狠的痛扁那群士大夫,文官,把鎮妖司的權利要回來。
“那鹿滄名呢?”。
許巳撓了撓頭,從腰間拿下鎮妖司令牌,早在昨天,張觀山又傳來百字長文,將雲州城的事傳訊而來。
鹿滄名勾結妖魔道人一事,他們自打一開始就清楚,張觀山定是也知曉。
可這百字,只寫妖魔道人行事卑鄙,以雲州百姓,知州做威脅,讓大乾精兵投鼠忌器,無奈他只能孤身前往,斬妖除魔。
“且當給我那弟子的補償了”。
詹臺青眼簾微垂,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知道,鹿滄名勾結妖魔道人,為的是其女兒,鹿佳音。
:()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