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之高,堪稱當世道修第一人!
看來幾年前,京畿日月同出之像,真是因為這齊靜安自京畿出世。
“這太平教的教主,真是齊靜安……”。
京畿城隍呢喃自語,在此之前,他們只知太平教的教主,乃是一個道人,修為最差也是初入一品。
是何道人無所謂,只要不是齊靜安就成,可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時間一晃,過了四天。
這天一大早,京畿金鑾殿裡,文武百官依次位列站好,有人眉頭緊皺,一言不發,有人低垂著腦袋,苦著一張臉。
鎮妖司數人,站在金鑾殿中央,昂首挺胸,目光環視大殿,鼻孔時不時哼一聲。
珠鏈帷幕之後,一位身穿黃袍,面容威武的男子,依靠在龍椅子上,兩個身著紅袍,手持浮沉的宦官位列兩旁。
“眾愛卿有何話要說?”。
此話落下,殿中氣氛越發凝滯,眾人你看我,我看你。
過了數息,有一老者眼簾低垂,稍稍一點頭,身旁二人意會,猛的將一個三品官員推了出來。
那人回頭看一眼,面色甚是難看,待到回過頭,只能無奈開口。
“啟稟聖上,臣有一事要說”。
“講!”。
“臣覺得,復鎮妖司之權一事,有待斟酌,大興鎮妖司,太過傷財,不如興舉六扇門,如此亦可巡查大乾”。
那三品官員連忙扭頭,看向鎮妖司的人。
果不其然,話剛說完,便有人雙目瞪圓,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乾立春,你一個三品侍郎,有何能耐說這話?六扇門給你多少銀子?莫不是臉都不要了!”。
那三品官員瞳孔睜大,心裡頓時有些急了,不等他開口,又聽那人繼續說道。
“你這斷了脊柱的狗,要我說,就該滾回你的狗窩,少在這丟人現眼,大乾多少州, 你除了見京畿一片太平,可見他州如何否?”。
“要我說,就該把你送去他州當個衙役,如此你就知方才那話多蠢了!”。
“許巳,你這人,竟在金鑾殿喧囂,成何體統!!”。
這三品官員被罵得面紅耳赤,指著許巳的鼻子,良久只說出這般話。
“要我看,你們這群人,皆是坐著說話不腰疼!”。
許巳鼻孔哼了一聲,在數個二品大員敵意的目光下,反倒是挺直腰桿,心中直覺甚是痛快。
“就是!一個個只知溜鬚拍馬,朝廷養你們有何用!”。
:()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