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死了?
……
“張大人,依我看,鹿姑娘可不差,大戶人家出身”。
“這般漂亮的女子,整個雲州都找不出幾個”。
出了知州府後,青安,青武跟在張觀山身後,小聲的說著。
可下一刻,張觀山只是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便嚇得二人縮了縮脖子,閉口不言。
“你們先回去”。
張觀山暗自搖頭,趁人之危這種事,他可幹不出來,若不然,他跟王裂山之流有何區別?
“張大人,你要去做何事?”。
“見城隍”。
話音剛落,張觀山腳下一踏,一陣微風閃過,轉瞬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二人在原地發愣。
……
知州府不遠處,一簷角之上,有一白髮老者負手而立,就這般看著擺在知州府前的靈堂,一言不發。
他雖說恨鹿滄名,可也不得不承認,後者在雲州城當差這些年,可以說是立下了豐功偉績。
現如今人死了,恨也恨不起來,看那鹿佳音,只覺得有些可憐。
忽而,微風吹來,張觀山腳尖輕踩,落在白髮老者身旁。
“張校尉,話說的可真是夠絕情的”。
明方臺輕撫白鬚,不由看了眼張觀山。
那句話他亦聽的清楚,但凡腦子聰明點,便可聽出話中的意思。
千里之外,一封書信便可提刀而來,雖有關照之心,可更多的是決絕之意。
“鎮妖司武部有幾個成婚的?”。
張觀山眼神平淡,他在京畿待的時間也不短,武部那群老油條,晚上去了春香院,對每個姑娘都是真心。
他這般在外降妖除魔的校尉,更是刀口上舔血,哪有閒心談情說愛。
“這倒也是”。
明方臺微微頷首,他當了這麼多年城隍,見過的武部校尉不少,在位時成婚生子的,兩隻手都數的過來。
“話說,張校尉,鹿姑娘那封信上寫了什麼?”。
明方臺眼神有些好奇,張觀山將鹿滄名屍體,帶回知州府時,他在暗中悄悄看著,知曉鹿滄名留給鹿佳音一封信。
“這我怎知曉,那封信又不是寫給某家的”。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聽張觀山語氣如此堅決,明方臺甚是詫異,張觀山回來的路上,莫不是真沒看過那封信?
“張校尉,你可有事要說?”。
明方臺搖了搖頭,不再多想,轉而說起正事。
他可不覺得,張觀山見他獨自在此,特意跑來是為了跟他閒聊。
“確實有一事需請明城隍相助”。
張觀山點了點頭,此事除了明方臺,整個大乾估計都沒人能幫他了。
“何事?”。
“幫某家找一人!”。
:()屠夫武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