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他卻拔出劍指著我!
“你要殺我,隨便!”我能說什麼,不過是待宰的羔羊,被他用力一推,我痛的無力掙扎。
軍帳被挑開,桃花天神般的降臨,見帳內情形,大喝:“寧採臣,你做什麼?你難道不需要我的資助了嗎?”
寧採臣大笑:“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我母親討一個公道,現在她被困,我卻不能拿秦笙去交差,我還需你的資助?”
我腦際瞬間清明,激動的大喊:“採臣,有一個人可以救你母親,你去求她!”
寧採臣不信,但還是問:“是誰?”
我輕笑:“是太后啊,撫育你長大的昕國太后,太后絕對是位公正的長者!”
寧採臣看了一眼桃花,收了劍踏出營帳,外邊的護衛得到桃花的首肯,紛紛散開路,任寧採臣離去。
寧採臣已去,我才很不爭氣的大哭,“桃花好痛!”
桃花喚來軍醫,一旁沉思,待軍醫退下,他才將我箍在懷裡,“我剛回來見外面屍身遍地,我以為再見不到你,寧採臣,,,他心軟了!”
我輕點頭,寧採臣推開我,是不想讓桃花瞧見誤會,也知道了一直以來,桃花和寧採臣是彼此助益,彼此利用。
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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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斷骨兼燒傷,傷勢養起來,非一般久遠漫長,我和桃花病號輪流做,不過,指望男人的照顧,甭想他細心!
要桃花扶我起來吧,他直接用抱的,要桃花喂口水,他倒了一大壺,生怕我牛飲不夠,要他餵飯,他要麼老是餵飯,要麼一下子盡喂菜!
好在,我那時那麼細心的照顧他,生怕含在嘴裡化了,攥在手心裡蔫了,恨不得將他整個人揣在懷裡捂熱了!
越養傷我便越氣,心裡越委屈,我都是為了誰啊!我哭,他以為我是怕痛,我怒,他以為是軍醫治傷手重,我笑,他以為自己功勞至偉!
耀國的一場大勝,使得昕國不再信心十足,寧採臣前番偷過兵符,寧炎焰以其母相要挾,要寧採臣生擒我,他們兩兄弟已徹底見真章。
慕容一族或許已受牽連,也許正是昕國內部的不穩定,註定了昕國不會完勝!也許,會是寧炎焰執政生涯的汙點。
桃花已決定,等我的傷稍微好一點便和我回京都,戰場上充斥著不穩定,我留在這,變數太多。
戚武真正品嚐到送佛難的苦楚,這位國君夫人心情多變,她一變則國君立變,戚武都懷疑多年前遇見的那位姑娘是否和國君夫人是同一人?
皇帝為討女人歡心,擺了車架,列隊護送,至軍營外七里處的山林花谷,搭佈景設涼棚,喝新茶賞花境,好似來外地旅遊!
我一直沒問桃花那夜突襲的情形,正如桃花沒問我和寧採臣那夜的事,我們彼此都藏著,但我風聞桃花是和一個女人有牽連。據說,那女人已死,一切都成了迷題。軍隊裡有女人本就稀罕,據說這個女人是將帥世家,精通射騎,乃少有的女中豪傑!
昕國的女人,有名的只有三位,一位是慈祥友愛,德高望重的太后,一位是以經商聞名的秦氏商鋪的自己,一位是將帥仲殊的女兒仲無顏,無顏並非無鹽女,相反長的很美,但脾性潑辣,好惡分明,男人們大都畏懼她的直性子,大多數的求愛者都被仲小姐的皮鞭打出,仲小姐曾大膽揚言,願一生馳騁沙場,也不願入宮為妃!說起來小清河的使鞭子功夫還是學自仲無顏。
昕國太后本打算給兒子撮合,一見此女如此囂張跋扈,離經叛道,遂不再撮合婚事。桃花竟惹得仲無顏捨命相救,實在是奇事!
仲殊因大敗,又錯過殺桃花的時機,更是因女兒的死慘痛,向昕皇辭去大帥之印,古代的軍營,主將不在是不能攻擊的,所以,才出現了真空狀態,耀國沒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