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教會聯盟的首席團長菲德要攻擊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手上的附魔盾牌會變成了廢鐵。更讓他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站在旁邊觀戰的“小男孩”不是在城堡裡被自己殺死了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戰場上?!
完全沒法理解現狀的切迪被菲德的雙手斬劍步步緊逼,衛隊長雖然驍勇善戰,但是失去了附魔的盾牌後,切迪的內心便慌了神。他有好幾次都差一點能夠在反擊中打中菲德的護甲,但最後均被菲德閃躲掉了,連觸發對方鎧甲上的附魔都沒有機會。漸漸地,切迪的短柄劍便失去了招架之力,落了下風。本來用盾牌和短柄劍的戰士對雙手武器的戰士相當有優勢,要知道只需要格擋下對方的揮擊,便能使用近身武器去攻擊對方沒有防護的地方。可是菲德很多時候只需要用一隻手便能完成一次攻擊,菲德的另一隻手卻不停地想要突破盾牌,抓住切迪。
就在切迪完全被壓制住的時候,一些薩林斯王國的步兵開始注意到這邊的戰況,紛紛向衛隊長靠攏過來,想要救出切迪。
只不過阿婭娜卻在這個時候搭上了一根特別幼細的箭支,瞄準著切迪的後背。她知道即使被切迪躲開了,這支箭都不會傷害到菲德,所以她決定用這支沒有箭頭的箭支打破僵局。
切迪在箭支飛向自己之前就已經注意到了,而當他決定閃躲開那支暗箭後,他手上的短柄劍就被菲德用“噤聲”打在了地上,立刻失去了還手之力。
“你為什麼要。。。”切迪用盾牌擋在胸前,在菲德想要繼續走過來之前問到。但是他還沒問出這句話,躲在後面的阿婭娜就像是一隻豹子,用牙齒丟著匕首往切迪的後背撲了過去,雙手分別夾住對方的雙臂,然後用嘴巴里丟著的匕首向切迪的脖子右側劃去。
一道鮮血從切迪的右後頸處噴射出來,把阿婭娜的那清秀的臉龐都濺射成了血紅色。而還想掙扎的切迪立即又被阿婭娜在他的脖子左側再劃出了一道口子,瞬間斃命。
倒在了地上的切迪不停地從脖子處湧出鮮血,把草地和泥土都染紅了。菲德本來沒想過要殺掉對方,雖然他知道這個人是阿婭娜的仇人,但切迪可是率領薩林斯王國步兵的統帥,這個戰場裡要是失去了他的話,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最終的戰局。不過當菲德看到阿婭娜那臉上如釋重負的神情後,他才意識到,阿婭娜根本不在意這場河間戰役的勝負,她的眼裡只有這個死仇。
那些薩林斯王國的步兵都看傻了眼,親眼目睹自己那無敵的隊長竟然被兩個年輕人給合力擊殺了,紛紛嚇得往回跑去。他們既不知道菲德是教會聯盟的首席團長也不知道阿婭娜是女孩,他們還以為這兩個人是帝國計程車兵,而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
副團長拉沙德也看到了整個過程,但是他沒有想太多,只是讓自己的部下往河的南岸逼近過去,追擊那些正在往後撤退的帝。。
女騎士長賽琳娜已經控制住了攻城投石機與攻城錘,但是自己的部下沒有一個會使用這些兵器,加上東奧古那帝國計程車兵開始往後撤,這批准度不佳的兵器也不合適再拿來使用。她帶著教會騎士團的騎士想要圍堵那些往河間城堡撤退的帝國士兵,但那些本來停駐在河間城堡外圍的帝國騎兵隊立即過來接應,與賽琳娜帶來的騎士發生了第二次接觸,激戰了起來。
這些騎兵隊由於離總指揮胡安很遠,所以嘲笑之弩發揮效果的時候,這數千騎兵都沒有受到影響。他們在遠處看見雙方突然就變得瘋狂起來,彷彿變成了茹毛飲血的野蠻人,向眼前的敵人衝擊。這樣的景象讓騎兵隊的各個隊長嚇得心驚膽戰,沒有一個隊長敢縱馬上去支援。但是現在局勢已經被敵人壓制,他們只好保護著退往河間城堡的通道,讓胡安的馬車迅速撤離戰場。
白髮將軍和撕裂傭兵團當然沒有放棄追擊的機會,這時的他們也注意到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