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也別人比較一方,下意識地想:不知我與寶姑娘,二爺更看重誰?
想想自己不過一介丫頭身,又覺得臊得慌,捂著臉跑進了屋:怪臊的,怎麼想這個了!她們知道了,又該拿我取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得不說,鄭氏小表妹是顏顏惡趣味的設定之一。顏顏是個標準的小心眼的人,可以允許某人一定範圍內踩人。不過過了這個度,不好意思,顏顏不是軟妹紙,聖母花,以牙還牙滴不會,但,收點小利息什麼的,肯定有!回顧原著,真心覺得薛寶釵自恃甚高了些,我不知道她那些所謂的底氣到底從哪兒來,生生壓了每個人一頭,幾乎沒有誰沒被其反咬過。反正如果是我,絕對做不出當著別人家下人的面踩死這家小姐或表小姐臉面的事情。滴翠亭事件先不說,這個歷來爭議太大,我也不多說了。
一場螃蟹宴,生生打下了史湘雲在榮府的威信以及史家的臉面,同時還間接性上了史湘雲和林黛玉眼藥。因為史湘雲只是客居,而林黛確實長留,甚至某些時候拿榮府當做了自己家。賈母賞了薛寶琴一件衣裳,這位就能夠藉著琥珀的頭當著林黛玉和賈寶玉的面挑撥。最後王熙鳳病倒,她和李紈、探春一起管事,又踩著李紈和探春的臉面,拿榮府的利益來給自己收買人心做人情,反正不是要她掏錢,她大方的心安理得。還未進門,就儼然一副寶二奶奶架勢,立足了威信與體面。
王夫人或許會喜歡自己嫡親的外甥女把庶女的臉面踩進泥裡,但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媳婦挑戰自己的權威,看原著中的李紈就知道了。我不覺得,在薛寶釵如願嫁進榮府後,王夫人還會視其若親女,說出“我們家這幾個丫頭都不及寶丫頭”的話來。
其實原著到後面已經體現了,高鶚對其他地方寫的很糟,這點卻處理的很好。一貫胸有成竹,不動如山的寶姐姐居然要鋌而走險,親自出馬用林黛玉已死的現實來打碎賈寶玉的幻想,獲得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對自己的一丁點注意。
這在前八十回閤中幾乎是不敢想象,不可能出現的事情。由此可見,這位的實際生活其實已經和未嫁前的設想背道而馳了。
換言之,王夫人此時已經看其不順眼,開始給其難堪了,否則一個深受婆母兼姨母喜愛的婦人,完全沒必要用另一個女人來換取丈夫的一絲目光。
顏顏是個傳統的女人。看女人一貫以豐腴為美,對端莊可人、沉穩持重者確實喜歡,而纖細嬌弱,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同樣也很偏愛。
可是如果讓我一定要在薛林二位中選一個來當兒媳兒,我還是會選林,只因為這個丫頭夠真。我不需要一個終日端的像菩薩,卻永遠認不清現實的兒媳,那會讓我覺得我不是給兒子娶老婆,而是娶回來一尊活菩薩供著。
有那功夫,我寧願去寺廟佈施,以身侍佛祖,至少這樣心誠,不會褻瀆神靈。至於,身體不好,或者什麼林黛玉賈寶玉心心相印之類的,既然,我能把林黛玉弄成我兒媳,我也能讓她忘了和賈寶玉的那份感情。不然,我也不會讓她做我兒媳。
喜歡一個女孩是一回事,討她做兒媳是另外一回事,而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永遠只會心心念念其他男人的女人為妻,並且還不當回事,沒有絲毫處置,除非我有病。沒把握的事情,我從來不做。
話再說回來,即便我再喜歡端莊之人,但不代表你可以披著這張皮謀算肖想不在一個層面上的東西。在自己能力承受範圍內謀算更高一點的福利,這叫進取;超過這個度,那就是白日做夢。拎不清的人總是惹人厭惡。人一生的福氣與運道其實就那麼多,作完了自然而然就沒有了,要不然也不會有“現世報”這個詞。
都說史湘雲是憨中藏奸,在榮府上自己叔叔家眼藥說自己被嬸子刻薄。可是除了某一回史湘雲哭著對賈寶玉說話,讓其記得早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