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阿白惱怒地甩了甩尾巴，“但至少不用被人丟來丟去！”

“那不就對了，”蕭夜笑著說，“跟著我至少有飯吃，知足吧。”

兩人一妖嘴炮不斷，而紅袍人臉色卻越來越難看，因為陣法的力量正在迅速減弱。

最終，蕭夜抓準時機，一錘砸向紅袍人胸口，將他徹底擊倒在地。

餘波未平，算命攤的秘密

“行了，”蕭夜拍拍手，“現在可以說了，這次又是誰派你來的？”

紅袍人嘴硬不肯開口，蕭夜冷笑一聲，從攤子下摸出一根籤筒，用力一折：“你不說也行，我反正有的是時間查。”

見狀，紅袍人終於崩潰，低聲交代：“是陰陽樓少主想要藉此擾亂城隍廟的信仰，以便偷偷埋伏一支陰兵大軍……”

“原來如此。”蕭夜點點頭，轉身對阿白說：“記下了沒？回頭寫報告。”

阿白瞬間臉色垮了：“大人，我不是文官！”

“現在是了，”蕭夜拍拍它的腦袋，“沒事，慢慢學。”

尾聲：閒聊的日常

當一切塵埃落定，蕭夜拖著紅袍人回衙門交差，而城隍廟外的算命攤則被拆得乾乾淨淨。

路上，阿白忍不住問：“大人，像這種事以後還會發生嗎？”

“長安城嘛，妖多怪多。”蕭夜聳肩，“但這才有意思，不是嗎？”

阿白嘆了口氣，低聲嘟囔：“真是辛苦的工作。”

蕭夜聽見了，卻只是笑笑：“放心，有我在，沒人敢讓你真吃虧。”

夜色漸深，街道上依舊燈火通明，而蕭夜的腳步聲漸漸遠去，彷彿融入了這座不眠之城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