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呵氣,然後伸出舌輕舔它,含|著細細啃咬。見天子還是沒有反應,便更加大膽的伸舌入他的耳洞,輕輕描畫****……
皇上的手臂上浮起疙瘩,而惜桐的花徑再度感到脹痛;這脹痛點燃玉楓的想望,於是奮力一推,將天子推翻身,仰望著自己。
天子躺在泛著光澤的絲綢錦被上,眼裡空洞無物,冷冷的看著他,不!看著惜桐。玉楓伸手輕撫他的臉,順著他那顯得有些嚴厲的秀眉、俊眼而下,撫上他的鼻樑、人中,還有緊抿的薄唇。然後低俯下來吻上他的下顎、喉嚨、喉節,最後落在他的鎖骨。
經過一連串的安撫動作,抬頭望一眼皇上,發現他的眼眸裡仍是同樣的寒肅,可是他的玉茅卻已熱情洋溢、躍躍****。原來天子可以把自己的精神和肉|體分離,冷漠地看著身上的人,絲毫不參與這原本該是兩人互動的行為。
這樣的人真是可怕,一面讓肉|體做它想做的事,一面冷靜地分析在他身上的這個人的意圖。玉楓不由得失笑,竟是遇到一個和從前的自己相同的男人,但他是被人虐待,造就靈肉分離的現象,那皇上是因為什麼變成這樣?不管了,就當他是在還債,這筆債替惜桐還給他,至於他感受如何?不在他考慮的範圍裡。
他輕輕緩緩地坐下,正想慢慢地動作,卻被皇上抓住兩邊的腿不讓動,他懷疑地抬頭。
“說!那人是誰?”皇上冷冷開口。
他搖頭;這是實情,惜桐什麼也沒說,他怎會知道那人是誰?
“不說是嗎?”天子冷笑,抓著他的腿,“朕總是有辦法讓你說。”
皇帝坐起身靠著床壁抱住惜桐,先讓自己進到溫暖的花房,再用強勁的雙手驅動他前後摩挲著自己的御柱,動作越來越快……
玉楓非常訝異這種方式的動作,他不曾經歷過如此完全碰觸彼此的方式,這宛如在身|下點燃一把火;原來男女的身體完全不同,這感覺……這感覺是從前身為男兒的他,從未感受到的愉悅!
雖有皇上的幫忙,但那極度的****強悍地驅趕著他──快!再快!竭盡所能的快!他要爆炸了!逸出再也忍受不住的吟哦……就差一點,快……
永琰看著惜桐仰起柔美的秀項,發出**蝕骨的嬌吟,晃盪著一身旖旎的春|色;實在是愛瘋了這名女子,誰知她的心竟然不在他身上?
驟然間,他停止動作,緊緊抓住惜桐的腿不讓動!
“啊……”玉楓頹然發聲,整個人軟癱在天子身上。
“快說,說了我就讓你繼續得到你想要的……”天子冷酷開口。
“皇上……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記得了……”玉楓整個人顫抖著說。那欲求而不得的難過,有如酷刑!
“是嗎?這種事怎可能不記得?”天子說著,又緩緩地動作,帶領著他再次一步步爬升到幾欲發狂的地步,讓惜桐的嫵媚再次呈現他眼前。
“我……真的不知道……我發誓……我沒騙你。”玉楓氣喘吁吁、斷斷續續地說。
再一次在攀上峰頂前的一剎那,停住!死死困住不讓他動!
淚都被天子逼出來了,玉楓不由得放聲叫出:“皇上……求你……”
永琰冷酷微笑,在他耳旁一字一句清楚問:“那就說是誰?你把愛情給了誰?你愛著誰?”
想舍又舍不掉,想繼續又無法動作,這種硬生生的打斷,簡直讓人不要活了!玉楓用顫抖的手想要撐起自己遠離天子,但做不到,他全身無力只能軟倒在天子身上。
好一會兒玉楓弱弱開口:“皇上,我發誓我不記得了,若有謊言叫我被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永琰咬牙抬起眼神潰散的惜桐,直視著她問:“是不是秦崢?你千里迢迢跑到四川去見他,是不是因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