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把孩子送進了我們醫院進行心理治療,基本上就是這樣。”這番話說的漂亮,滴水不漏。
“那悠悠為什麼說‘她都快一個月沒去學校了’?在醫院也能去學校的嗎?她自己去?”景潤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她?”頓了會兒,宋鍾奕說道:“怎麼可能,有時候是我去接,有時候是值班護士去接,不過可能因為醫院換了地址,生活環境變了,導致孩子的病情加重了。”
景潤點點頭表示理解,生活環境的改變對內心敏感的患者確實有影響,這麼一說她就明白了,“那悠悠是怎麼想到寫信給我的呢?”
宋鍾奕蹙眉,解釋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那段時間我忙著西郊醫院的事,有提過你,可能孩子就記住了吧。”說著,宋鍾奕搓了一下手,端起了面前的馬克杯。
觀察著宋鍾奕的小動作,烏曜沒有說話,反倒是景潤對優優的母親有點氣憤,詢問道:“那悠悠的母親呢?平時和悠悠交流過嗎?孩子心理出了問題,跟母親傾訴的話應該有助於緩解病情的吧?”
宋鍾奕的指尖有點發白,進一步解釋道:“悠悠的母親是真的很忙,至於她倆有沒有交流過我不太清楚了,我想應該是有的吧,只是效果不太明顯,這一方面張老比較清楚,你知道的有些方面我也不太擅長的。”
這回不等景潤出聲,烏老闆不客氣地回道:“她不知道。”
烏曜短短的四個字令氣氛陷入冰點,景潤端起面前的馬克杯,抿了一口,甜膩的味道有點齁。烏老闆沒錯過自家媳婦兒的微表情,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換到了景潤的面前。
宋鍾奕看著被換走的那杯奶茶,思緒百轉,以前景潤最愛喝加糖的奶茶,現在,已經變了啊。
景潤心中的疑惑一一解開,離開時,烏曜鎖住宋鍾奕的眼睛詢問:“那個女孩究竟叫什麼名字?”
宋鍾奕一愣,豁然一笑:“她叫鍾黎優。”
永遠離開憂愁。
送走兩人,宋鍾奕舒了一口氣,但願景潤不再追查下去。
興許是同情優優與自己相似的身世,景潤時常隔了兩三天去西郊醫院看望優優,小姑娘和景潤的關係也愈加親暱了,只不過景潤心中散去的疑雲再次凝結了起來。
比如:優優身上根本看不出有繼發性妄想症的症狀,無論是軀體還是心理,她都篤定優優心理是健康的;還有那個海綿寶寶玩偶,張老,也就是上回主治優優的老醫生曾說過優優最喜歡的玩偶就是海綿寶寶,如今海綿寶寶卻被優優遺棄在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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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爸要在N大開個關於催眠的講座,我想去看,下午可以給我放個假嗎?”闕萌眨著星星眼,萬分期盼。
“和學長一起?”景潤調侃道。
闕萌點點頭,眼裡滿是憧憬,上回她爸雖然見過邵奕謙,畢竟是她們是假裝的情侶,這回可是真正的見家長啊。
“得,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去吧去吧。”景潤擺擺手算是同意了。
“姐,你要不要來聽聽,其實催眠挺好玩的,心理治療用的也挺多。”闕萌慫恿道。
景潤想想自己這麼不易被催眠,對催眠忽然有了興趣,兩個女人一拍即合。
闕勤勉的催眠講座現場人數爆棚,得虧沾了點關係,不然鐵定沒位置了,不過足見闕勤勉的名望有多高。
雖然景潤見過一次‘資本家’,但是‘資本家’的學術講座她倒是沒聽過,開場後,闕勤勉娓娓道來,其中有句話說得特別好:真亦假時假亦真,你覺得你是清醒的,那麼你可能是不清醒的,你覺得你被催眠了,那麼你可能尚未被催眠。
現場闕勤勉也做了回小型的催眠練習,但是對於景潤來說,對不起,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