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景紹辭神色自然的問道。
「你……」晏子修耳朵紅了,斥道:「你怎麼在這裡還預備此物?」
「以防萬一啊。」景紹辭回答的一派坦然,「你看這不就用上了嗎。」
說完,他曖昧的挑了下眉,「晏晏,你不會急著想馬上開始吧?」
「我……」
景紹辭搶話道:「你剛才說我帶你領會了個通透,過程你肯定都懂了。」
晏子修被他堵的騎虎難下,最後還是把那樣東西拿出來了。
景紹辭脫完襯衣後,起身在他耳邊親了一口,「我先去洗澡,等我。」
他無比從容的去到浴室後,晏子修卻拿著手裡的瓶子站在原地——
呆住了。
拔絲地瓜不是一直嚴守攻位嗎,為何這次這般痛快?
晏子修參加完活動回家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所以等景紹辭出來後,兩人直接進入正題。
躺進被子,景紹辭主動拉住他的手腕道:「晏晏,來吧。」
晏子修被他握住地方像是燒著了一樣,他掙了一下,小聲道:「若不然,我們還是回家去吧。」
「為什麼要回家,這裡的床不夠舒服?」
晏子修偏過頭,「不是。」
「那是什麼?」景紹辭支起身靠近他,「還是說……你後悔了?」
晏子修向來吃軟不吃硬,被話這麼一激,直接道:「那就來。」
話音剛落,景紹辭就極快的丟了一個東西入口,下一秒就抬手按住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過了一會,晏子修驀地睜大眼睛,用力推開了景紹辭吆吆。
他摸著自己的脖子,質問道:「你方才餵我吃了什麼?」
景紹辭勾起唇角,「師父補身體的藥。」
晏子修心頭陡然一驚,「你……」
他現在已經顧不得跟小苦瓜爭執了,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結果景紹辭長臂一展攏住的他的腰,直接將人勾了回來。
「既然你不想,那我就不客氣了。」
那天晚上兩人都沒回家,隔天總裁辦公室也一整天都關的嚴嚴實實的。
最後景紹辭不僅心滿意足,就連落地窗前的夢想都實現了。
晏子修離家出走了。
跟那次褲子濕了的黎風致一樣,走的頭也不回。
此時,殷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冷著臉的景紹辭『嘖』了一聲。
「你說你非把人惹急了幹什麼,他除了是你老婆,他還是太清神主,你別以為是個神都能像他那麼牛逼,他原先可是執掌六界權法的,誰見了誰都哆嗦。」
殷決攤開右手,語氣嫌棄的道:「這下可好,那麼一個能忍的人都被你惹的離家出走了,也就是晏子修了,換我第一天就得跟你急。」
景紹辭聽他說這一大通廢話,神情愈發寒鷙,「我就問你,知不知道晏晏去哪了。」
殷決撇了撇嘴,「不知道。」
「你要不說實話,我就把這個古玩市場買下來,誰都能開店,就你不能。」
殷決蹭的坐起,「不是,我說你拿我撒什麼氣啊,有意思嗎?」
景紹辭低沉的冷笑一聲,「有意思。」
殷決知道以對方的財力,說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於是用力的換一口氣後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問陸喬北。」
坐在他旁邊的陸喬北聽到這話,對著景紹辭誠懇的道:「我家棍兒真不知道。」
景紹辭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起身直接走人。
殷決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嘁,永動機。」
黎風致這天剛一進家門,顧時亦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