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男爵強忍著胯下的劇痛,向前爬行兩步,掙扎著坐起來,一邊運轉鬥氣跟縛在身上的沉重壓力抗衡著,一邊獰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勾結溫格那條老狗,妄想做一個平叛者,好謀奪我的爵位、家產和妻女,可是你以為你能打贏我嗎?你取得騎士資格才不過兩年,而我可是十五級的高階武士!”
江水寒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陰寒冷酷:“誰說取得騎士資格的人,就一定會是一名武士?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真正身分是一名鍊金術士!”
“鍊金術士?”胡克男爵心中一震,驚疑不定的說道:“你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鍊金術士!”
鍊金術士和武士、魔法師不同,實力和等級間的關係不大。高等級的鍊金術士,或許魔力深厚些,理論紮實些,但真論起戰鬥力,就未必能勝得過低階的鍊金術士。這種手段詭秘,不知道能煉製出什麼怪異東西的職業,很是讓人頭疼。
江水寒略顯得有些尷尬,他摸摸自己剛開始長了些短短鬍鬚的下巴,說道:“我現在還只是一個九流術士,不過收拾你這種笨蛋應該足夠了。”
江水寒此刻倒是說了真話,他按照《整蠱寶典》裡面的記載,在溫格的莊園裡面佈置下來自東方的幻陣——怨靈縛殺陣。如果佈置陣法的人造詣高強,只憑藉陣法的幻象就可以令入陣的人瘋狂而死,而現在卻僅僅是困住了胡克男爵,還要少年自己親自出手來對付這個傢伙。
江水寒張開手臂有些得意地說道:“東方有句古語,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這座幻陣內共有七十三個怨靈,都是被你虐殺致死的小女孩的怨氣幻化而成,她們會堅定不栘的幫助我,直到你俯首就擒!還有,你以為我會一個人來對付你嗎?”
隨手一招,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幾列穿著厚厚盔甲的武士彷佛穿過了空間的阻礙,逕自出現在少年四周。
最前列的武士,手持著精鋼大盾,布成嚴密的盾陣。其後的武士,則齊齊端著勁弩,瞄向胡克男爵。更離譜的是,隨著一陣吱呀呀的響聲,幾座強弩車也被推了過來。長逾兩米、粗若兒臂的弩箭,閃著淡藍色的金屬光澤。
看到這個陣容,胡克男爵臉色也是一變。
這種弩箭,只要是軍伍中人,就不會陌生。單以破壞力而言,眼前的特製合金弩箭,可以和地階強者的鬥氣攻擊比擬,是軍隊圍剿強橫魔獸時的利器。如果在空曠的場地裡,胡克男爵並不畏懼弩車,憑他靈活的動作,根本不可能被弩箭鎖定。但現在的場面,就算他鬥氣隱然突破到了地階,也不敢說就能不被射中。
為了對付胡克男爵,江水寒也是下了大本錢。這百多號人,都是他的心腹精銳。不說訓練的花費,只這些裝備,市價就值十幾萬金幣。若不是收了矮人工匠,只掏個成本錢就行,還真讓人有些捨不得。
“胡克男爵,你是跑不了的,如果不想死在這裡,就乖乖投降吧。”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
胡克男爵狂笑起來:“你想活捉我?你是不敢殺死我吧?我可是堂堂的帝國男爵,在沒有經過法官審判,確認我的罪名之前,就算是溫格那條老拘,也不敢輕易殺死我!”
“是嗎?”江水寒淡淡說道:“我是不會殺死你,但是我可以先狠狠地揍你一頓!”
雖然因為時間的關係,江水寒從整蠱寶典上只學會了怨靈縛殺陣的佈置方法,但是這個幻陣的威力卻十分強大,牢牢的壓制住了胡克男爵的力量,將這個軍中出名的勇士像沙包一般的痛揍,而胡克縱然偶然反擊打中了少年,少年有戰甲護身,不傷不痛,渾然無視。
在江水寒看來,胡克此時已經和待宰的小羊沒什麼兩樣。在眾多手下面前,痛毆一個十五級的高階武士,也是件威風痛快,提升自己威望的事情。
只可惜,很多事情每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