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舔拭上面的汙穢,然後混合著唾液吞進肚裡。
少年就大馬金刀坐在多芙豐滿柔軟的胸|乳上,這個女孩子雖然被蛛後奪去了一半精血骨肉,魔力也喪失殆盡,但她作為魔劍士畢竟還有些許鬥氣根底,少年的體重對她來說不算什麼,只是稍稍感到有些分量而已。
江水寒指間彈出一支雪茄,一邊吸著事後菸,一邊欣賞胯下這張精緻秀美的小瞼。
這個驕傲的黑暗精靈少女,已經向未來的命運屈服,正如她先前的誓言,少年不留絲毫餘地的強橫讓她徹底折服,願意傾盡身心侍奉,即使成為人形溺器,也不敢再言背叛和反抗。
不過,多芙可不知道,江水寒現在的身體已經跟普通人大不相同,在神力的侵染下,他的體內再沒有任何廢物積累,除非江水寒特意要折辱她,否則她今生恐怕都無法執行尿壺的職責。
今後的歲月中,她為汗水寒的Rou棒提供口舌服侍的機率,或許更要多一些吧!
小憩了片刻,狄羅雅輕嘆一聲,從昏睡中甦醒了過來,她初歷雲雨的瞼龐上,少了幾分少女的青澀稚嫩,多了幾分婦人的撩人風韻。
狄羅雅勉力支撐起身子,頓時感受到下體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她秀眉微蹙,一雙美目嬌媚地掃了一眼江水寒,膩聲說道:“主人真是勇猛強壯,我還以為真會死掉呢!”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本來可以用痊癒術為你治療,不過想想你或許喜歡這樣疼痛的感覺!”
狄羅雅咬著嘴唇,笑容中難得透出三分羞澀:“主人壞死了,有精靈王戒在,人家連一點羞恥隱私都藏不住!”
江水寒得意壞笑道:“其實你還是有機會再嚐到少女破瓜時候那種異樣疼痛!”
狄羅雅看到少年帶有三分邪意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挺翹滑膩的美臀上,不由漲紅了瞼,慌忙用小手護住自己的屁股,羞窘地說道:“不行,那樣、那樣好奇怪…”
江水寒笑道:“那有什麼奇怪,奧黛麗她們都會用那裡服侍我,如果不是擔心事後你不便行走,剛才我就採摘了你後庭的這朵雛菊了!”
狄羅雅說到底還是個年幼的黑暗精靈,雖然本性崇尚黑暗,喜好陰謀殺戮,但在男女情事方面,還是沒有學到成年黑暗精靈的荒淫放蕩。
她想像著兩腮嫣紅的女孩們伏在榻上,翹起雪白的豐臀,讓少年恣意抽插後庭的場面,不覺羞得連脖頸都紅了。
倒是讓江水寒暗暗奇怪前面的蜜|穴可以大大方方讓我幹到爽,後面那個洞怎麼只是說說就這麼害羞。
狄羅雅可想不到,就是因為今天她羞赧的表現,日後她的屁屁可是要時常領受少年的雨露恩寵。
狄羅雅瞧了一眼努力吞吐Rou棒的多芙,轉移話題道:“主人沒有給這個賤奴破身嗎?”
江水寒搖搖頭,站起身來,一邊穿衣一邊說道:“我們的時間寶貴得很,現在咱們要想辦法儘快開啟遺蹟的藏寶庫,大盜卡巴狡猾多智,他既然脫身逃走,我怕會因此再生出變故來!”
是啊,大盜賊卡巴的背後,可是有一個手握實權的子爵,誰知道那個傢伙手中還隱藏著什麼強力的底牌?還是儘快拿到寶藏,利用裡面的寶物增強己方的實力,才是上策。
狄羅雅略微思忖,說道:“羅絲女神把從多芙那裡奪去的魔力都賜予了我,我又在祭臺上被主人破身,得以正式晉升為家族主母,以我現在的能力,應該可以強行破解那個封印!”
多芙怯生生地說道:“我研究那個封印法陣也有一段時日了,應該也可以有所貢獻。”
狄羅雅橫了她一眼,隨手給她一個耳光,說道:“以後不經主人和我的許可,不許說話,否則小心我抽爛你這張漂亮臉蛋!”
多芙泫然欲泣,咬著嘴唇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