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又是評論了一句說道。
“你說的對,不過我看阿易哥好像挺著急的,生怕元春姐姐被人搶走了。”李梅兒輕笑了一聲,調侃說道。
“這他倒是不用著急,李元春前陣子才剛出了那事,他爹孃應該不會那麼快給她定親的,總要讓那件事的影響下去了再說。”蔣山青分析道。
“那你幫我提醒阿易哥一句吧,讓他不用急著上門提親。”李梅兒覺得蔣山青說的很有道理,遂點頭道。
蔣山青偏頭看著她笑了笑,打趣道:“沒看出來你還有做媒婆的潛質哪。”
“我這叫做好事!”李梅兒氣鼓鼓地說道,怎麼到他嘴裡就不對味了呢。
“行吧,你也是個大好人,要是以後這兩人成了,還得請你喝杯媒人酒。”蔣山青唇角上揚,伸手揉了下李梅兒的腦袋。
李梅兒氣死了,追上去就要打他,“呔,小賊,乃敢摸你奶奶!”
兩人一路打鬧著,便回了房間。李梅兒去蔣氏房裡看了一眼,見她跟康哥兒正在睡午覺,便躡手躡腳地退了出來,轉身去了李老孃那兒。
李老孃倒是沒在睡覺,正跟著林婆子一起吃桃子呢,就是李元春姐妹送來的那一籃子,李梅兒收到後就挑了些大的給李老孃送去。
“祖母,吃著呢。”李梅兒笑眯眯地走進門,跟李老孃打了聲招呼。
李老孃正好吃完一顆桃子,拿溼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汁水,開口道:“春姐兒姐妹荷花她們都是知禮的,知道上門要帶些東西,就隔壁那摳八,空手上門還帶了個拖油瓶白吃白喝。”
李梅兒自然知道李老孃說的是四嬸子,走到她跟前坐下,順手拿了個桃子說道:“您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了,說來媛姐兒也是可憐,家裡什麼活計都是她幹,吃的卻是最差的,若不是我平日裡偷偷與她塞些點心果子,她怕是要更瘦些。”
“說起這我就生氣,她家又不是窮的揭不開鍋,哪有這樣子虐待閨女的,說來媛姐兒也是倒黴,託生在她們家。”李老孃很瞧不上四嬸子這小鼻子小眼兒的,都把好好的閨女剋扣成啥樣了,雖然她老人家也有些重男輕女的毛病,但也不至於這麼磋磨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