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根本就沒注意到這幫人都看向了他。
“朝歌。”李朝宗喊了一聲。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路朝歌根本不給李朝宗說話的機會,開口道:“沒辦法就想辦法,想不出來辦法那就在蜀州道耗著唄!”
“這麼耗下去也不知道要耗費多少糧食。”劉子睿假裝感嘆道:“你說我要是把這事告訴大姐,你說他能不能拿棍子抽某人?”
滿軍帳的將軍聽了劉子睿的話,頓時都笑了起來,只有不明所以的穆連宇一臉懵,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隨而來的唐虎臣看出了穆連宇的不知所措,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聽了唐虎臣的話,穆連宇頓時也樂了起來。
天不怕地不怕的路朝歌只害怕謝靈韻這件事在涼州道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尤其是路朝歌被謝靈韻抽過兩次的事,被劉子睿傳的那可以說是人盡皆知。
“玩不起就揚沙子是不是?”路朝歌“騰”的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道:“你除了威脅我能不能想點別的辦法,比如說你從長安帶了那麼多好東西,你拿出來賄賂賄賂我,我沒準就幫你們了。”
“算了,我們這些人啊!可不願意為難別人。”李朝宗笑著說道:“來個人,去給我媳婦送一封信回去,就說這朝歌在這邊也不聽話,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行,你們一個個可真行。”路朝歌咬牙切齒的說道:“玩不起就揚沙子,還專門往我眼睛裡揚。”
路朝歌磨磨蹭蹭的來到沙盤前,用手在沙盤之上的江州道而後蜀州道交界的地方畫了一個圈,然後就不說話了,就那麼看著一眾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