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繼的對手卻沒有出現,因為他大姨媽來了,所以沒時間比賽,就自動棄權了。
面對這樣的理由,祁繼著實無語了。擂臺上的裁判,也是滿頭黑線,沒想到會有人使用這麼蹩腳的藉口。
祁繼實力固然驚人,但是怯戰到這種程度,連大姨媽都搬了出來,這也算是一代奇葩了。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更奇葩的對手,卻接二連三的出現了。他們以各種理由,紛紛避開了與祁繼的戰鬥。
比如說,他三姨婆腳抽筋了,要他去給按摩。還有說,他三叔的二舅的隔壁鄰居的孫媳婦生孩子了。更奇葩的是說,他家養的小黑狗要配種了,他必須去一趟。
你家小黑狗要配種,又不是你配種,你去幹什麼呢?
就是在這種,異想天開的理由之中,祁繼就莫名其妙地出線了。小組賽十人,其實祁繼一共就打了兩場。一場是對戰段時修,結果把段時修廢了。另一場則是跟陸瘋子打,結果打了個平手。
其實這也不能怪火雲宗的弟子膽小,實在是與祁繼交手的後果太慘了。第一個與祁繼交手的石龍,結果護身法器破裂,狂噴鮮血。第二個就是段時修,直接被打成殘疾了。第三個是陸瘋子,雖然兩人是打成了平手。可是在其他人的眼裡,這是陸瘋子實力高,要不然也是落個殘廢的下場。
單憑祁繼這三場戰鬥的結果,還有幾個敢直接跟祁繼交手的。原本這一組裡有陸瘋子和段時修,在眾人眼中,這一組能出線的就是這二人。其他弟子早就認定了,自己肯定是個精英弟子。到了比賽時候,走個過場,然後和平結束,這就完事了。
可是這組裡偏偏出了個祁繼,廢了段時修,打平陸瘋子。其他人本來只是想當個精英弟子就足夠,可與祁繼交手可是有被廢的危險,哪還敢再來迎戰。索性全都認輸,丟了臉面,總比缺胳膊斷腿好。
祁繼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進入了前二十的行列,接下來的比賽則比較殘酷了。二十個弟子捉對廝殺,直接淘汰十人。按照慣例,是上屆前十的座下弟子,挑選對手。可是上屆前十之一的段時修,被祁繼廢了,所以祁繼就頂替了段時修的位置。
不過這段時修雖然是前十的座下弟子,不過卻是排名最末的,所以也就只能撿別人挑剩下的硬骨頭啃了。
所以當前九位座下弟子,依依挑選完了自己的對手後,便只剩下了一個面色蒼白,看起來病怏怏的一個青年。
祁繼也不禁疑惑,按理說前面九位,就算再怎麼自以為是,也會挑選一個比自己弱的對手。可這個病怏怏的青年,看起來好像隨便一陣風就能吹到似的,怎麼可能留給他呢。
祁繼看著這個病怏怏的青年,拱手說道:“師兄您好,在下祁繼。”
病怏怏的青年也是客氣地說道:“在下楊鬱。”
那邊袁浪突然說道:“祁師兄,你可別看楊師弟病病怏怏,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他是個用毒高手,難對付的很。”
楊鬱依舊顫顫巍巍地說:“袁師兄謬讚了。”
祁繼卻是一驚,心想,“能走到這一步的弟子,果然沒有一個好對付的。這楊鬱看起來五勞七傷,原來是暗藏殺機。”
這時,觀戰臺上,火雲宗主大聲說道:“這是甄選座下弟子的最後一戰,成敗在此一舉。座下弟子選拔,最後一場,開始!”
火雲宗主此言一出,二十道身影,一飛而起,分別落在十座擂臺之上。
而在祁繼對面的,就是那個病怏怏的青年楊鬱。
祁繼客氣地說道:“楊師兄,請。”
可這楊鬱卻不客氣,祁繼話一說完,他就一甩衣袖,一道灰濛濛地霧氣便撲了過來。
楊鬱這一手雖然厲害,可是祁繼體內有五毒珠,也根本不懼這毒霧。直接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