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掌握了什麼秘術,必然也是越階使用,一路用了那麼多次,我就不相信他現在還能施展的出來。”
三名黑風教教徒,絲毫沒有將沙舟中的三人當回事,當著三人的面,自顧自的交談起來。
好像三人在他們眼中,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你們誰上?”
其中一人問道。
“交給我吧,好久沒動手了,手癢癢了。”
一名教徒走出來,雙膝微屈,後腿猛然發力,沙漠上留下一個深坑,而這人已經手持長刀,一躍而起,向著方奕劈來。
嗖!
箭矢破空。
這人臉色大變,強行控制身體側移,同時長刀護在心口。
叮!
一聲脆響,這人倒飛而回,騰騰騰後退好幾步這才止住身形。
他揉了揉發酸的手腕,只覺得長刀此刻還在兀自鳴顫,他不禁有些後怕。
“什麼情況,你居然還能施展秘術!”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開口。
一路上他們的不少暗哨都是被箭矢射殺,那些暗哨都是他們的師兄弟,修為並不比他們弱。
眼前這少年是唯一使弓的,顯然他便是兇手。
可他也不過練氣後期修為,若想以箭矢射殺同為練氣後期的黑風教教徒,除非施展了某種能越階而戰的秘術。
一般這種秘術,對身體的負擔必然很重,能用一兩次就算是可觀的了,而且大機率會在身體中留下短期難以癒合的傷勢。
,!
所以方才他才放心大膽的攬過來。
可沒想到,那少年居然還能施展這種超出他修為的箭術!
“可能是服用了某種珍稀丹藥。”
他的身後,三人中修為最高的同門默默眯眼望向不屑地回望他們的方奕。
“我們兩個一起上,把他拿下,若能從他身上搜到秘術,這趟行動就不虛此行了!”
先出手的那人,聞言殘忍笑道:
“居然讓我們聯手,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喂,你們都有玩的,我咋辦!”
剩下的一名教徒,不滿的嘟囔。
修為最高那人,望向沙舟中因為渾身刺痛而臉色蒼白的吳濟,笑道:“那不還有一個病秧子嗎。”
“你不會連一個病秧子都解決不掉吧,可別給我們丟人啊。”
另外一人故意說道。
剩下那人,冷哼一聲,但卻將目光牢牢鎖定在了吳濟的身上,手中長刀之上,泛起一層冷冽的寒光。
他的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一個病秧子,完全不夠他施展的,不過癮啊……
那就多折磨用一會吧。
他腦海中,默默回憶哪些手段能讓對方活得更久,感受到的痛苦更深。
沙舟之中,吳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靈識卻已經關注到了那名教徒。
“膽小鬼,這點陣仗,就把你嚇得直冒冷汗了?”
耳畔,封姓藥師嘲諷的聲音響起。
吳濟頭也沒回,道:
“管好你自己吧,你的對手來了。”
封嵛微微一愣,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卻在這時,沙舟後方響起一道同樣蒼老聲音。
“封嵛藥師,這是黑風教與流沙塢之間的事情,你真的要摻和嗎?”
是另外那名堵住後路的築基後期修士,黑風教護法。
封嵛臉上,頓時浮現起糾結的表情。
:()我在仙界做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