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人都被自己給支開了,本是為了行歡方便,現在可真真是自食其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如何是好。
“……”一聽到這句話,慕容昭陽才想起人都被自己給支開了,本是為了行歡方便,現在可真真是自食其果,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可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就因為自己貪歡好色的原因就害西門英年紀輕輕便死於非命。若他真英年早逝了,讓公孫弘老顧命知道了以後還有他的好日子過嗎。
這時候即使他再不願意也只得求助地望向抱著西門英的東方笑,企求他能夠有辦法救回西門英一命,這火燒眉毛的時候就算他叫他做什麼他都會二話不說地答應的——只要能夠救活眼前昏迷不醒滿面蒼白的人。
“陛下倒是不必擔憂,為今之計,是要怎麼樣把榜眼送去止血治療而又不被人發現。”
慕容昭陽點點頭,深為佩服地方笑的顧慮周到。
“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榜眼送出去就醫,保證一定能夠救回榜眼一命。而且今天的事情臣一定不會對第三個人說的。”東方笑保證道。
“但是今天的事情若陛下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以後還得小心行事才是。”
“那是那是……”慕容昭陽心亂如麻,也無心多想,只想息事寧人,東方笑說什麼那便都照他的話去辦便是。
東方笑趁慕容昭陽不注意,向屋頂上還在偷看的人拋了個眼色,示意他快點下來。
北堂浩看著下面的情景進行得簡直是高潮迭起,就連民間的傳奇本都沒那麼精彩,倒是對東方笑的眼色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東方笑咳了一聲,他才反應過來。
他還奇怪他怎麼一大清早就把他給叫起,說要到杏園賞花了呢,結果這榜上有名的狀元也沒拉他到皇上面前去巴結巴結,也沒賞幾朵花就光顧著躲在暗處偷窺人家皇上調戲榜眼了,然後又尾隨皇上和中了媚藥的榜眼到了這偏僻的行宮來繼續觀看活春宮。
春宮倒是沒進行多少久,榜眼便醒了過來還拿匕首刺傷了皇帝,結果狀元就從屋頂上消失去為皇上解圍了。現在又對自己大使眼色,敢情是叫自己下去把西門英弄出去醫治?
果然。就說嘛,好事怎麼會輪上他呢,本來還在想東方笑怎麼會叫上他來觀看他皇上小親親和別人的春宮戲呢,原來是要叫他來給他善後的!
敢情他都算計好了會發生這種事情的?那他還真是算無遺策呀!
唉,他當初怎麼會交上東方笑這種信奉朋友就是要來利用的人呢!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要怪也只能怪他識人不清,誤交了東方笑這個損友了。
儘管心裡小小地抱怨著,北堂浩還是乖乖地從屋頂上翻了下去。走到門邊,正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藉口敲門進去時,屋裡傳來一陣聲響。
“啊——陛下你也受傷了!”東方笑輕喊一聲,倒是嚇了慕容昭陽一跳。
“那個……不礙事的啦!” 慕容昭陽不好意思地回著,剛才只注意到西門英的傷勢,倒真忘了自己也還受著傷,流著血。現在回過神來雖是痛不可當,但他不願意在東方笑面前喊疼丟臉,只好硬著頭皮強裝無事。只希望東方笑快快處理了西門英的事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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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皇上身為一國之尊,應當以國家社稷為重,對這龍體更是不可掉以輕心,”東方笑一臉嚴肅地說道,“臣雖不才,但還略懂一點醫術,請皇上准許微臣為您止血!”
說完,東方笑便把西門英放到了床上,嚮慕容昭陽走去,也不等他開口便點了他的|穴道。
慕容昭陽剛想說不用,便覺身上一麻,竟就頭重腳輕地暈了過去,意外的是他的身體沒有和地面做親密接觸,倒是直直地倒進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抱,從此便失去了意識——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