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起來,再次消毒之後,我拿出剪刀,從側面將我的束胸,在靠近傷口的位置,往下剪來開來一道口子。
他愣了愣後,與我對視一眼,接過我手中的剪刀,剪開捆在我傷口上浸出血的布條,露出猙獰的傷口來。
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也上了藥,但那傷口上的肉外翻著,還在不停得滲出血水來。
方才吃下去的丹藥,藥勁兒緩緩地上來了,胸口漸漸地已經感覺不到疼了。
我讓他拿出柳葉刀,他愣了愣,看了看鋪開的那一排,又看了看我。
“形似柳葉的那一把”在我目光的指引下,他成功地找到,並拿起來柳葉刀。
“就是它,它是傳統的手術刀,是由一個很薄的刀片和刀柄組成,由於刀片的形狀形似柳葉,故名柳葉刀”
一邊告知他我那一包刀具的名字和用途,一邊指揮著他將我傷口上發白的肉割掉。
看得出來他很緊張,額頭已經冒出來細密的汗珠,卻強忍著不適,蒼白著一張臉,任憑我指揮。
直到將我的傷口縫合好,溫行舟已經滿頭大汗,拿剪刀和鉗子的手不停的微微顫抖著。
他竟然將傷口縫合的還挺好看,挺工整,這倒讓我頗感意外。
“很好,你做的很好,結束了。”第一次就能做得這麼好,我毫不吝嗇地鼓勵他。
聞言,他將手上的工具往盤子裡一扔,乾涸的嗓子嚥了嚥唾沫,隨即拿了藥粉灑在了傷口外面,又拿來新的布條,幫我重新把傷口包上。
做完這些,天已經亮了,溫行舟累得身子都有些晃盪了。
我讓他將工具收拾好了,再去好好睡一覺。
折騰了許久,我也累了。
待我再次醒來,我驚異地發現,若雪一臉焦急地站在我的床前。
而她的身後,除了花兒,竟還有洛煙柔和謝婉清。
“出什麼事兒了?”我心頭一沉。
我心下不安起來,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她們怎麼會不約而同地出現在我這裡!